
命中的毒品们
倏地,手就凉了,这是不是说明,心也凉了?天暗淡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春天泥土的芬芳,可我的心,真的开化了吗?从前总是无病乱呻吟,等到真的病了,到只剩无言。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该从何说起。好像变回原来的自
倏地,手就凉了,这是不是说明,心也凉了?天暗淡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春天泥土的芬芳,可我的心,真的开化了吗?从前总是无病乱呻吟,等到真的病了,到只剩无言。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好像变回原来的自己,真正的冷漠、冷清,耐得住寂寞。
也许,从开始我就错了,并不是每个正常的人都能过普遍的正常的日子;并不是,真的,上天是公平的。所有的不平,总就在人性格形成的那一刻便被注定。拥有、失去,曾经、过往。就有如地球会自转公转,,从开始就被注定,任凭你如何挣扎,如何妄想摆脱,尽是徒劳。人终究是人,终是敌不过上帝他老人家和时间这平和而又邪恶的老太婆;人终究是人,人定胜天,只是无聊的人在幻想时的聊以自慰罢了;人终究是人,一切都是宿命。
而我犹如跳梁小丑一般,竟然企图和命运大神作斗争,最终逗得别人哈哈大笑,而留给自己的,只是浓妆下难诉的无奈和隐隐的悲伤。都说给别人带来欢笑自己就会快乐,可我感受到的只有嘲笑背后的寒,沁人心脾,冰彻心骨。
于是终于明白,人生如戏的意味了。人生这场戏,无论怎样都逃不出上帝编剧的手掌。他的剧本写得天衣无缝,丝丝入扣,任务各就各位,彼此交集、散开,形成生活这台戏。只是,这戏没有NG,戏中人物角色早就分好。也许,这其中没有类似潜规则的东西,但到底是不公平的,有人是公主、有人是王子、有人是车夫、有人是没有水晶鞋的灰姑娘。
也许,美貌的公主也有自己的烦恼,并不快乐。可她都会烦恼些什么呢?不知道晚会是穿泡泡纱还是穿传统旗袍、不知道是喷香奈儿还是选迪奥、不知道为什么早上的面包让人难以下咽、还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完美男人怎么才能更爱自己。
王子也有烦恼,他想知道哪个朴素的女孩是谁、他想知道怎样才能让那任性的公主满意、他想知道未来继承的路是否顺畅、他想知道怎样才能成更多的女人爱上自己。
这些烦恼在吃不上饭和孤独一生的面前还叫烦恼吗?世界的不公,不容置疑!那些刚出生就夭折的孩子做错了什么?还不是刚出生就回去在受轮回之苦,留下父母的无限遐思。这是对生人的惩罚吗?拿别人的死来惩罚生人,这公平吗?
要怎么表现冷笑呢?面无表情,然后嘴角不羁的上扬。这算是冷笑吗?如果算,这就是我现在的表情。
若干年前的某个夜晚,面对嘲笑、讽刺、不解,我就对自己说,这辈子别再对别人动心,也别让别人进入你的心。
可人是健忘的,若干年后的今天,我将那幼时却无比清晰聪明的自己忘得一干二净,我对无数的人付出了真心,包括,从小我就渴望的朋友,和那些给我想念和希望、回忆的人。
是的,以前,我是个没有朋友的人。我早熟,看不起孩提时同龄人的幼稚。我是孤独的人。不会没有人比我更渴望人群的拥抱。我渴望友情,所以不断改变。直到今天,变成今天的样子。最后得到的是什么?背叛、无视和冷漠。
背叛是什么?是在你最需要她的时候,她自保,离你远远的,然后再告诉你,她不是那样的人,只是情况复杂,她不便介入。她不会知道,在你长久的沉默过后,留下的眼泪中包含着什么,那是曾经的信任、美好和对生活的希望。你曾以为最好的朋友,就这样的再一次抛弃了你,狠狠地,亦悄无声息。
可人生中,除了恨和怨总该留下点别的吧。于是你选择原谅,但你不忘记。
我要那种背叛的痛留在我的骨髓中,直至一生。我说过,记性好,是我一个太大的缺点。我忘不了,那就干脆不要忘。生活给予的,我全盘接收。
直到今天,我不敢再一次的付出全部的真心与他人,只是因为惧怕和惊吓时时缠着我。我承认,我懦弱,我不敢。我还是会很认真地去面对每份友谊。可有些东西,终是别人替代不了的。谁都不能成为谁的谁,谁有的只是谁自己。
一也许,我还没有找到我的谁,彼此的彼此,唯一的唯一。
忘记了第一次的花痴是什么时候。一岁时,邻居的小哥哥?二岁时,幼儿园的玩伴?还是三四岁时一起作天下的小男孩?寞寞地,都淡忘了,只剩第一张让我小鹿乱撞的脸。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那张脸主人时的恍惚。还算帅气的脸上,棱角分明。他是双眼皮,却不显妩媚,因为他有一双英武的剑眉。干净的衬衫,米色的西裤,一双黑色皮鞋,大约176cm的身高。不挺拔、不健壮,甚至有些清瘦单薄。
他是我的小学微机老师。
后来他说那是他身为老师的第一堂课,所以才穿的那么正式,为人师表嘛!是啊,从那之后,他就只穿运动鞋,白衬衣。好像在装“白衣天使”。
想想,我是不是该脸红呢?
四年级的我就会写情书了,有时一天一封,有时两天一封,当然不会署名。谈后偷偷的放在他办公桌靠近的窗台上,等着他发现。再次在他的书桌上发现时,心里会有小小的兴奋。
没事儿的时候总喜欢在他办公室的门前溜达,或者放学后跟在他身后,看他和他女友一起走向车站。
又是一天,我在他办公室门外假装看雨,其实只是希望他能多看我几眼。
他蓦地来到我面前说:“我最近好像经常能看到你哦。”
“是呀,我也总能看见你,真巧。”
现在想想,他应该是知道的。知道信是我写的,知道我喜欢他,只是不说破。他把这当做是一个小女孩儿儿时的玩笑,却不知道,人虽小,却比任何时候都了解什么是无暇的爱。
喜欢一个人的事儿是不可能瞒太久的。不久就有同学问我,是不是喜欢他,我理所当然的否认。外带附加一句:我很烦他。再后来,不知是那个穴刮的风,说我暗恋班里某名男同学,并在他的课上,被同学当众质问。我看着他,然后转身,摔门离开。本就是出了名的坏脾气,也不在乎多一次。
想想,真是傻得可爱。不知道他回家了,会不会想到我这些傻气的行为,会心一笑?或者问问他女友,该怎么办?
六年级的我,知道要离开他了,虽说离得不远,却也没有借口躲在他办公室里,拽着他央求着陪我下国际象棋;或是在中午窝在他那里看他吃饭,然后递给他一块泡泡糖;又或是看他弄弄电脑,装装主机……
再后来,我升入了初中。在那个令人窒息夏天,我听到了不意外但很伤人的消息——他结婚了。就在那个夏天,然后调离了学校。同学说,她们见到了他的结婚照,挺帅的,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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