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一个人

想念一个人

视死如饴小说2026-01-09 05:42:40
我曾在骄阳下醉酒,一个人喝,吐得满阳台都是;曾在星夜下独自漫步于无人的操场中,一次一次地做着深呼吸以舒展自己紧缩了的胸怀;曾对着无数人的人群,大声大声地嘶喊……因为她,然而,不能我们在一起。对此我没有
我曾在骄阳下醉酒,一个人喝,吐得满阳台都是;曾在星夜下独自漫步于无人的操场中,一次一次地做着深呼吸以舒展自己紧缩了的胸怀;曾对着无数人的人群,大声大声地嘶喊……因为她,然而,不能我们在一起。对此我没有丝毫的怨恨,我不怨她,不怨这个世界,不怨命运,不怨任何人。若是非得找出个替罪羔羊,那可能就是我的晚熟吧,对于这份感情的到来,我迟迟没有意识到,迟迟没有作出任何的准备。在高中时,我已走错了路,上了大学又一错再错……这都是不可挽回的了……时间过了这么久,我热烈地跳动着的心已渐渐地平复下来。现在由于自己的原因,我日日地早出晚归,自学经济学,每至思考闲暇之中,或是看书看到烦困时,心中仍不免跳出她的影子来。心中有微微的颤抖,一切都已经过去,她还在,我也在,可是过去的时光,美好的希冀已经不在。
拿起笔来,把回忆起来的瞬间写上一遍,或许会忘得快些。记忆零碎,记下的片段也可能零碎,在时间上可能顺序不当,具体的某个回忆片段也可能会残缺不全。
有很多的相聚,可是在我的脑海中映像最深刻的却是一次离别。每次想起这件事,脑海中总会出现一片金秋的景象。金色的夕阳下,我们三人同坐于学校的草坪上,默然无语。是高考后的离别,我们三个刚刚交上了报考志愿书,坐在草坪上,相聚着高中最后一次的相聚。她的脸被阳光照成了金黄色,脸上的肌肉在夕阳中微微颤动。理性地想,高考是在六月份,那时正值盛夏,气温在一年之中最高,是怎么也不可能出现金秋落叶的情景的,对于这种记忆的错觉,我曾问过她,她没有说什么,我也思索不出什么像样的结果来。确切一点,那一天我们三人并未沉浸在一片金秋之色中,可是三个人的默然却是一定的。她曾说了句话,我们两人也笑了笑。可是她那天说了什么,到现在我仍回想不起来。这件事,我也曾问过她,她笑着说忘了,总之那天是不大愉快。夏日,高考后的校园里空空荡荡的,教室里的桌椅也被搬得七零八乱。夕阳西下,柳树与楼阁投下的影子静静地躺着。
她曾哭过,她低着头,几滴眼泪落下来,落在她悬在耳根的眼镜上。她是特意地坐到我的旁边来,她的眼泪让我不知所措。那是高三月考的时候,她的成绩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好。高三,简单的一个名词,有人说它是地狱,我不敢如此认同,但也承认它是一个令人终身难忘、想起来都毛骨悚然的地方。几十个未谙世事的纯洁的灵魂日日进出,除过吃饭睡觉,就成天呆在教室里,对着密密麻麻的数字舍命地算。她真的很努力,整日地坐在凳子上对着题做,一动不动。她又是那样的高傲与自信,在她看来,她的付出比别人多,就应该得到同比例的回报。在她看来,父母以为她付出了太多太多,就应该得到同等比例的回报。可是她又是那么的脆弱,成绩不如人意,眼泪就哗哗地掉了下来。有时候,我在想脆弱与坚强的联系与区别,是相对的吗?可是她是那么的坚强,能够十年如一日地努力学习,就为回报自己的父母,不曾有一日的懈怠,可是她又是那样的脆弱,只因一点点的小事,眼泪就流得满脸都是。
她曾哭过,那是大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她突然发来短信说,她一个人在操场里散步,叫我十二点半之前不要联系她,我不放心就打了电话过去。她正在哭,在说话的时候不停地抽泣。我问清原因,原来仅仅是因为当日排了半天的队,未能买得上回家的火车票。我问,你很着急回家吗?她说是。我问,那也不至于回不去就哭鼻子吧。她在抽泣中笑了两声,说,也不是,就是不知道因为什么,没买到票,越想越气,就哭起来了。晚上十二点半,我又发了短信过去,她显得有些吃惊喜,她没有料到我在打完电话之后,还会记得这一句作为“借口”的话。
她的再一次哭泣是在前些天,约在半个月之前吧。在更早以前,我得知她在北京有了男友,心中不快,就在阳台上喝了些酒,借着酒劲与她说了些过分的话,说她既已有了男友,我的存在就显得有些尴尬,要淡出她的视线了,可恨的是我没有任何的给她的本事,之类的话。后来我去了天津,原打算再去北京,可是想到最近发生的事,就绕道了。在离开天津的路上,她与我接通了电话,已经是晚上一点多了,她说学习到累瘫了,爬到桌子上休息一会,想到什么事就哭了一场。我站在拥挤的火车里,面对着窗口依稀而过的灯火,以及在灯光中依稀闪烁着的乘客们的脸,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我伤害了你吗?我把自己也伤得这么深,我几乎没有任何一次欢喜或是悲伤的时候不想起你,可是却不能在一起。你已经有了男友,我不知道我的伤在什么时候能够平复,我什么时候会找到女友,然后你我下次见面又该是以怎样的对白开头。我只说,累就早点睡吧,哭一哭对身体很好,会像雨过天晴一样。她说,晚安,我说,安。
与她相处,我不知道见过她的多少次的哭,这三次是留在我脑海中最深刻的吧。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一想及此种情景,一个活泼的可爱的与抑郁的悲伤的她就一下子闪进我的视线中来。
她曾叫我为她买一份面皮,我说不远,你可以自己走过去了。可是她一味坚持,说就要你买的。我有些不解,也觉得有些尴尬,就支开了我弟,说要和同学去看病,一个人骑自行车从校园里出来,钻进校门旁边的一条巷子。我忘记了她接下面皮的时候是什么表情,或许那时我就根本没有注意去看,只想着快点回家。现在想来,她看到我的心不在焉的表情应该是非常失望吧。我又何尝不后悔当时未曾多驻足一刻,让我饱饱地看一次她幸福的表情,看看她盯着我的眼睛时的眼神。
她曾在星期六放学后,等人人走得七零八落的时候,拿了一本物理参考书过来与我讨论,我想她学习如此之好,更何况是数理化,怎会拿题来问我。我将题看了两遍,苦笑着说不会。她又忙着将书页翻到了另外的一页,还有这个!我一连说了五六个不会,着急地往窗外看,天已经渐渐地黑了下来。
在我的记忆中,我们第一次说话,应该是高二上学期上自习的时候吧。我与她座位中间隔了一人,她拿一道圆锥曲线的数学题问我,我用一种较为简单的方法说了一遍,她笑着说,你真聪明!清脆的声音!在此时此刻,当心胸被一种无名的东西憋得难以呼吸的时候,想及此,那声音还似一股清泉一样从我的心头流过。
零碎的记忆中,她曾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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