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依然在身边
那天我从车站里出来,面对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我茫然了,我不知道该飘向哪一个方向。失去方向感的结果是一种彻底的无助,繁重的行李被我搁在一旁,看着人来人往的热闹街道,不停闪烁的红绿灯,我想有一天可以熟悉
那天我从车站里出来,面对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我茫然了,我不知道该飘向哪一个方向。失去方向感的结果是一种彻底的无助,繁重的行李被我搁在一旁,看着人来人往的热闹街道,不停闪烁的红绿灯,我想有一天可以熟悉她,但我知道我只是为了逃避一个城市而来到另一个城市罢了。在天阴的这一天,天空里飘起了蒙蒙的细雨,映衬着那灰色的天空,夜色慢慢的被上了这个对与我来说不知道是希望还是失望的城市。我用自己身上不多的钱找到了一间便宜的出租房,她很简单,只有一间房和一个卫生间,但她带给我的是一份在不安后随至而来的微弱安定,在那多天的奔波过后的安宁。用我自己有的专长和以前的工作经验,我找到了一份相对稳定的工作,虽然不会有以前的宽余,但我可以为自己有的房子付租金,可以自己买自己想要的一些东西,现在贫乏的生活没有往日的富裕,可是我有了平静的心,有了微甜的气息。
在那个我逃避的城市里,有一个让我破碎的“家”。里面住着我会记一生的男人,或许还有一个女人,一个他现在会很温柔地搂在怀里的女人。想着这些,我已经没有了痛彻心扉的感觉,因为,在痛苦之后,我留下的是那些祝福的情愫,那些没有恨意的愿望,那些也许会泛出一些淡淡的百合香的美丽回忆。在这个城市里,我努力地工作这,用尽可能的忙碌来填塞自己的生活。在公司里我和同事之间相处愉快,对于工作也尽心尽力,也学着出去和别人聚会,我喜欢着渐渐地平稳的日子。
可是在来到这里的两个月后,有了一些不对劲,我在忐忑中去了医院做了一次检查,而在诊断书上印的是红红的阳性,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个来的不是很是时候的小生命在我的肚子里已经呆了快两个月。我缓缓地走着,走在热闹的路上,可是现在的感觉却是那么地静,静地我听见的是自己的心跳,静地我有听到了他对我说过的话“我们会有一个幸福的家,会有很可爱的宝宝,会永远永远地在一起”,就这样沿着空气从远远地的过去带着一丝温度飘进了我的耳里。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他会怪妈妈没有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吗?或许我应该把他做了,因为做为现在的我的能力对与抚养一个孩子不容易,在没有亲人的地方,在一个刚刚才开始熟悉的地方,他的到来确实给我了一个不小的压力,我不知道应该留着他,还是失去他。
在几个晚上,我默默的流泪,感到了从未感到过的痛苦,委屈,还有一种不舍。我会不住的抚摩自己还是平坦着的小腹,会开心的幻想小生命的成长,却也会想象着他离开我的身体。我拨同了熟地不能再熟的电话号码,我想他有权利知道这个消息。
电话在“嘟”了两声之后,我听到了他的声音,如此近地靠近我的耳旁,我说不出任何话,可是泪却不住地流了下来。
“喂,喂?”
“谁啊?请问你是哪位?”
“……”“是韵吗?你在哪啊?你为什么不回来?……我知道是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啊?我不可以没有你的……”
我急急忙忙地搁断了电话,因为我不想再一次地受伤了,我应该去把孩子做掉,至少他会比出生后来地幸福的,我知道。我擦了擦眼泪,走到镜子前,对自己笑了一个,很勉强,但我不可以在哭了。
我换了身衣服,拿上包和钥匙,轻轻地带上了门,他发出了寂寞的“砰”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着。
挂号的时候,护士小姐的眼神是冰冷,那似乎是一对玻璃珠子,在里面会清楚的印出你的样子,可是有是那么的让人忍不住寒颤。走进手术室前,我看见一个男的搀扶着一个女的慢慢走到过道旁的椅子上休息,她似乎刚刚做完了手术,眼里噙着一些未干的泪水。
护士叫到了我的名字,我心里在不住地颤抖,在手术室门口我看见里面有一个玻璃瓶里装了一些红色的东西,就那样沉在瓶底,空气里有血腥的味道,我的孩子也会那样?
“你要不要做啊?还有很多人呢!”被着一句话,我醒了,我走到手术床前,可我改变了注意,我对医生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不做了。”我弯了弯腰,之后便走了出去。
走在阳光明媚的街道上,我从心底露出了一个笑容,因为我看到了一双无邪的眼睛,一双胖胖的小手,还有那银铃般的笑声,我想,我坚强,也可以让他一样坚强,一样开朗的。
在往后的日子里,我依旧努力工作着,博得着上司的信任和同事的信赖,我的肚子也在同时明显了起来,着不能不引起身边人的好奇,当面对他们好奇或是好心的问题时,我总是浅浅地一笑。
日子就这样地过着,从我刚来是初春,慢慢走进了绿树浓密的仲夏;从无亲无辜,慢慢走到结交了不少关心我的好朋友;从思念的痛苦,慢慢走到了享受宁静的恬淡;从不住的哭泣,慢慢走到了整日的微笑。肚子里的小宝宝会不时地踢踢我,我会轻轻得打他一下,真调皮。
快要到我的预产期的前两个星期,我在家里,接到了同事铭从公司打来的电话,她神密极了。
“韵,你知道谁在公司里吗?”
“谁啊?难道哪个大明星不成?呵呵”
“是一个和你很有关系的人哦!”
“谁啊?”
“你猜啊。”我在脑子里猜想着,会是谁呢?以前的朋友除了释知道我在这里,没有人了,而且她也说过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包括妈妈也不知道,只是偶尔打电话去问候,更不可能是他吧。
“猜到没啊?”
“没呢,猜不到呀。”
“喂,韵,是我。”我屏住了呼吸,心也漏了一拍。
“我找你找了好久,知道吗?你走了之后,我没睡过一天安稳觉,我怕你一个人在哪会受委屈,我怕你会照顾不好自己。我知道我错了,不该和她走那么近,可是你要相信我,我什么也没和她发生的。我们不是说过要相信,要相互包容的吗?和你吵了以后,我不知道你会就这样走了,而且走的没有一点消息,要不是释可怜我,我也不会找到你的。”
“……”
“你不说话没关系。以前你喜欢帮我剔胡子,知道吗?现在它已经很长了。以前你帮我打的领带,现在都散了。还有你种的那些花,我有好好照顾,那盆蒲公英开得特别盛。还有你喜欢的拉拉,它现在瘦了,因为你走了之后它变得不爱出去溜,不爱啃骨头,也没以前漂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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