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过女人河

趟过女人河

从中渔利小说2025-08-03 10:15:41
男人与男人在一起的时候,谈论的是天南地北;女人与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唠的是东长西短,爷们儿与娘们儿在一起的时候,便会产生神秘的耳语及其它。笔者题记多年的泪汇集在一起似冰冷的秋雨,多年的痛苦凝于一身使人破
男人与男人在一起的时候,谈论的是天南地北;女人与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唠的是东长西短,爷们儿与娘们儿在一起的时候,便会产生神秘的耳语及其它。
笔者题记
多年的泪汇集在一起似冰冷的秋雨,多年的痛苦凝于一身使人破碎狼藉,在泪和痛苦的夹角里曾泛起欢乐和笑容。这里讲述的是辽东湾岸边一个普通的农村山庄,种田以外的人生的苦、辣、酸、甜和生活中的喜怒哀乐以及窗户里的故事……
很久以前……
1
孔家村北靠渤海湾,村子中央有个屯子叫平良屯。平良屯是个小屯子,住着几十户人家,分布在这个低洼的区域里。
屯中的街道湾湾曲曲,居住的房向横七竖八,邮局送信的不进来,沿街做买卖的不进来,卖豆腐的三轮车不进来,就连卖糖湖芦的都得推着自行车叫卖。屯中有个最长的街,东街、西街和中街。
上了年岁的人都知道,这里低洼,但还算平坦,它的名字也就由此而来。这条街没有出过名人,没有名人来,就难有名人出,有头有脸的人谁愿光顾这个地方,站大街的人驴马蛋般让人倒胃口。
肖欣就住在平良屯。平良屯的中街。老户、新房,你高他低,他前你后的房子。“妈的,这辈子算离不开这个地方。”他是个庄户人,却不懂得如何种田,也没有任何能力去做点什么。
他是长街有事尽管说的人,街头街尾许多爷们儿、娘们儿愿和他说话,他却以此为荣;出了这屯,他算什么东西,谁认识他老大贵姓,所以,他有时也心安理得。不知天高地厚的生出自我陶醉感。
肖欣不知何时养成了这个习惯,每晚睡前都要思前想后一番,——街上那些花花绿绿追求性感的女人们,前露胸沟后露背的,按老年人说法,大有剥净脱光的趋势,好像人肉体越展露,人越真善美似的。
黑暗之中妇人感觉有只手伸了过来,忙将闲置的另一只手迎了上去,不许他探碰,肖欣一吸鼻子,感到胃口一阵翻搅。
妇人嘴一撇,说:“算了,这些年,我不知道你吗?不等爬上来,就招了!”肖欣不服气,转身坐了起来,说:“‘招供’咋的,责任在你。”
“我不是妓女,下流动作我作不来,谁能做你找谁去,别指望我!”
这时,屋门响了,隔壁女儿肖丹眯眼不挣的去卫生间,烦躁的说:“深更半夜的,你们在那不睡说什么,影响别人!”
肖欣关上灯,不说话了,从身旁烟盒里莫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妇人也不语了,背对男人闭上眼睛。
肖欣抽完一根烟,仍无倦意,就又侧身巴拉一下妇人的肩头,问:“哎,泮荔,你睡了吗?”
没有声音。
肖欣等了等,见没有反应之后,便一缩身钻进了被窝。他睡不着,就胡思乱想:如今的人啊忌讳多了还是少了真难说清,穿白纱、扎白花、蹬白鞋、套白袜,依老人的说法那是给死人“戴孝”的伴相,如今却来了个大调个,还起了个说法叫:纯洁无瑕。哎,现在的女孩有几个能将身子“纯”到婚前呢?好好的眉不要,非得剃净纹它一道,脸就更别提,不管黑白胖廋,一马增白霜,老远望去倒也受看,谁知等卸了装,面目全非,垫鼻梁、垫乳房、垫臀部、割双眼皮……,女人什么地方都可以修改,女人是水做的,男人真是可怜又自私,保证得了上游无人洗过脚,保证得了下游无人牵马来饮水吗?女人是水,水是流动的,女人的漂亮本来就不属于一个男人的。男人就不行,男人化了装就不伦不类,男人是山,男人得靠挺才能立在这个世界上,男人没有才就得有财,不然就没有女人,为什么要女人呢?女人的脸蛋可以征服男人身上的财或才,男人身上的财或才为什么只是征服女人的那张破脸呢?……
肖欣无声一叹,调个身,守着那个守了多年的不腥不香的鱼闭眼睡去。
2
一早,肖欣和泮荔比往日晚起半个多点。
女儿小丹上学已经走了。
肖欣爬起来,懒散的叠着背子,晨起时间的推迟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生活节奏,泮荔就不行,梳头洗脸,擦脂抹粉,忙的她心脏突突跳。
“今早吃饭吗?我去做!”
“吃个屁,都什么时候了!”肖欣不耐烦地说,有人敲门进来,肖欣猜不着一大早何人上门造访。
进来的不是别人,是那对新婚的小妇人两口子,丈夫是平良屯土生土长的庄户汉子,没上过几天学,连自己的名字写起来都很吃力,却有一身的力气、肯干。小妇人是北方人,一米六五的个儿,杏仁眼、短发,有一股学生的味道,是个高中生,为何远别故土下嫁到此,却无人知晓,小妇人和泮荔两人在那唠的正起劲。
“我妈说远亲不如近邻,拆了墙我们都是一家人,赵海外出干活不在家,往后免不了你们照应的,我叫宋艳杰,就叫我艳子好了。”小妇人说话很是利爽,一口整齐的白牙,眉眼很眉,小妇人见自己的男人站在一旁只是笑,忙使个眼色给他,赵海迟愣了一下,拿出烟,抽出一根递给肖欣,他自己从不抽烟。
肖欣借吸烟之机,瞅了几回小妇人,就想:这女人是见过世面的人,嘴很甜,很会办事儿,明知庄稼院的墙不可拆才说出拆了就是一家人的话,很会讨人喜欢。
这时,又有人敲门进来,是右舍玲玲的母亲余波,见屋里有人欲转身退出,被泮荔拉进了屋,给他们作了介绍,然后望了望墙上的钟,歉意的说不能在陪了,改日在唠,上班要迟到了,她在一个国营农场干临时工,小妇人俩口子也起身告辞。
送走小俩口,余波又跟肖欣进了屋,肖欣让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自己也坐下点了根烟,坐在那儿吸,余波也低头不语,肖欣发现她眉宇间布满阴郁,心里不由得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余波是平良屯数得着的,细条的身材,长长的披肩发,一双弯眉迷人的凤眼,很少修饰脸面,却更表现她与众不同的端庄和内在的美。男人是个体运输司机,常年很少在家,就是回来也呆不了几天,钱倒是挣了不少,可每次回来每天都喝的酩酊大醉,醉了睡觉也好,一醉就无法无天,好像是天地唯我,任其往来,很少听到玲玲她爸哄妇人的绵绵细语,而大多是责骂声,甚至是触打的声音,肖欣很为她不平,可那是人家的私事,别人如何过问的了呢?
余波比肖欣小一岁,他们曾相爱过几年,也曾有过浪漫的昨天,无缘的他们最后还是分了手,她常常思念那段日子,肖欣也时常为那段日子而仰望星空,心里充满关爱之情,所以,玲玲她爸不在家时,肖欣经常帮助她干些女人很吃力的活儿,每次都是有求必应,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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