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花开(爱在青葱时代)
1“与兮,我和冉俙在一起了,你和喆木呢?”“你跟纪冉俙在一起,自己偷着乐就好了,干嘛扯上我和喆木?”奚与兮不以为然地向贝诺翊翻白眼。“不考虑一下吗?”“不可能。并且是永远。”奚与兮突然安静地说,语气中
1“与兮,我和冉俙在一起了,你和喆木呢?”
“你跟纪冉俙在一起,自己偷着乐就好了,干嘛扯上我和喆木?”奚与兮不以为然地向贝诺翊翻白眼。
“不考虑一下吗?”
“不可能。并且是永远。”奚与兮突然安静地说,语气中的释怀,不再夹杂着以前的犹豫。
奚与兮曾问过喆木,如果2012真的是世界末日,你想做什么事。
喆木不假思索地说,当你的男朋友,哪怕一秒。
那天奚与兮看完了《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她看得泪眼婆娑,因为她想到曾错过的爱情,但不关于喆木。喆木发来QQ信息抖动了窗口。他说他也很喜欢这部电影。奚与兮问他为什么。他说,因为你是沈佳宜。
奚与兮恋爱了,但没有告诉喆木,后来奚与兮跟那个男生分手后却告诉了喆木。她不希望在喆木心里她永远那么美好。但喆木什么都没问。“那个时候我要是知道,你难过的时候我就可以给你安慰了。”
喆木给的记忆,都是这样微小却真挚。但可惜的是感动不是喜欢。
“你还准备单身多久啊?”贝诺翊不再试图撮合奚与兮和喆木了。因为她从来没有看到奚与兮这么笃定地拒绝这种可能。
“苏轼云:荼蘼不争春,寂寞开最晚。”奚与兮故意有模有样地眺望远方,文绉绉地回答贝诺翊。
“滚啦,别给我装文艺。”贝诺翊一脸的鄙视。
荼蘼,在春天之后,往往直到盛夏才会开花。因此人们常常认为荼蘼花开是一年花季的终结。有人说那代表末路之美,是生命中最灿烂、最繁华、最刻骨铭心的爱即将失去。可在奚与兮理解来,荼蘼花开了,明年还会开,结束的是一个念想,开始的却是一个新的来年。
这个时候纪冉俙从远处走来,贝诺翊走过去挽着他的手,画面是那么温柔美好,夕阳倾泻的余晖刚好撒在贝诺翊些许绯红的笑脸上,站在贝诺翊面前的纪冉俙笑得露出一颗小虎牙。他宠溺看着贝诺翊,奚与兮突然觉得爱情就应该是这样美好。而二十岁的贝诺翊就应该并且值得这样温暖的站在自己想要的角色里自由地笑。那个十六岁蹲在雨里痛哭的贝诺翊早就应该重生了。
2
奚与兮永远不会忘记十六岁的贝诺翊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
“我们分手吧。”贝诺翊拨通祁洛的电话,语气的平淡,内心却疯狂想着那头的祁洛能说句挽留。
“好。”贝诺翊那个时候才明白,有时候言简意赅不是果断的取舍,而是赤裸裸的羞辱。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贝诺翊微微颤抖的声音。奚与兮看着贝诺翊站在走廊,远处黑压压的一团团乌云让周围的空气变得十分淡薄。
祁洛和贝诺翊同一个高中同一个班。也许是日久生情,也许是情窦初开。他们就那么在一起了。可是祁洛对贝诺翊却日渐冷淡。祁洛跟贝诺翊提过分手,贝诺翊没有死缠烂打,但一看到祁洛就跑,然后眼泪噼里啪啦地掉。后来也不知怎么的祁洛就跟贝诺翊提出复合,贝诺翊像没受过伤那样继续和他在一起。奚与兮心疼好姐妹贝诺翊的沉迷,然后不止一次地骂着她的所谓痴情。当祁洛的冷漠降低到冰点,对贝诺翊不理不睬的程度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贝诺翊终于拨通那通电话。
“知道我为什么和你复合吗?因为我不知道原来你那么拿得起放不下!我们同个班,从分手后你见到我就跑,然后哭,我真的受不了你这样,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对你怎么样了。”
“所以你跟我在一起是在施舍我吗?对我冷淡是想让我自己觉得无趣然后由我死心说分手吗?”贝诺翊空洞的眼神没有焦距,却似乎死死地看着某个地方。然后把自己看得千仓百孔。
豆大的雨滴簌簌地掉,密集落地的声音像路上躲雨行人的步伐那么急促。
奚与兮记得贝诺翊挂了电话后跑进了厕所。当奚与兮想跟着她进去的时候,贝诺翊大喊:“求你让我一个人呆着。”然后听到一阵阵的啜泣,其实贝诺翊已经很拼命在压抑不让自己嚎啕大哭了,刚好雨势很大,闪电打雷。但奚与兮说不清那是削弱了她的哭声,还是加剧了她的发泄。
后来她拒绝了每个向她靠近的男生。她说不是放不下过去,而是没有感觉。哪怕是纪冉俙出现的那俩年给她无微不至的关心,她都无动于衷。一段感情没有结果不可怕,可怕的是给人留下的阴影驱之不散,因为它让贝诺翊不敢轻易相信爱付出爱。
3
2012年的夏天,纪冉俙和喆木约了贝诺翊和奚与兮去云南旅游。他们去了昆明,去了丽江,去了香格里拉。喆木喜欢奚与兮,纪冉俙喜欢贝诺翊,这不是秘密。所以当朋友听说他们四个去旅游时,都八卦地问是不是俩对情侣的小蜜月。
奚与兮和贝诺翊会郑重其事地警告那些小狗仔别乱放烟雾弹。其实在旅行之前,她们俩个纯粹想出去旅游,但回来后贝诺翊却跟纪冉俙在一起,而奚与兮却坚定地推开喆木,不再像以前那样婆婆妈妈地犹豫着。
奚与兮刻意和喆木保持着距离。在贝诺翊看来,只要喆木敢越雷池一步,奚与兮就会把喆木从天蓬大元帅变成猪八戒。
但贝诺翊和纪冉俙却滋长着暧昧。用奚与兮的话描述是他们是赤裸裸的眉来眼去,然后还要佯装成俩小无猜。
“诺翊,你怎么回事?我们是纯粹来旅行的,你怎么反而像度蜜月了?”奚与兮在浴室间一边淋浴一边质问贝诺翊。
贝诺翊在浴室外的洗手台洗着衣服的手突然停住了。她自己都不愿意面对的事实就这样被奚与兮逼着做出解释。
“与兮,我觉得自己挺犯贱的。”
“哇哇,难得我们的贝诺翊说自己贱啊。”
“我明明拒绝了纪冉俙,但我却很享受一路上他给我的宠爱和照顾。那是我曾经在祁洛身上渴望得到的十分之一。我任性地接受纪冉俙对我的好,我舍不得拒绝这样被爱的感觉。”
“那你喜欢他吗?”
“我不知道。我想啊,能不能等我们结束旅行,我和他就做回朋友,但这段时间,就让我自私地沉溺在这样的感觉中。”
奚与兮看出了贝诺翊的犹豫和纠结,如果你没有感觉,怎么可能允许他向你靠近呢?起码奚与兮做不到。奚与兮不想逼着贝诺翊给出一个说法,于是拿着淋浴头当话筒特有范儿地唱起了歌,“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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