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丽江

谁的丽江

慎罚散文2025-04-07 13:10:29
离开丽江快一年了,依然想念它。丽江是一个情结。一种安慰。还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天气炎热,排了一个下午终于买到了一张武昌至昆明的火车票,紧紧攥在手心。在清凉的黄昏,丝丝阳光从翠绿的悬铃木枝间穿透过来,
离开丽江快一年了,依然想念它。
丽江是一个情结。一种安慰。
还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天气炎热,排了一个下午终于买到了
一张武昌至昆明的火车票,紧紧攥在手心。
在清凉的黄昏,丝丝阳光从翠绿的悬铃木枝间穿透过来,落在我欣慰的脸上,我掏出手机,给越写了一条信息:越,你好吗?我在学校,一个人,很想念你,十天后我来丽江。
十天后一个黄昏,依旧是一个黄昏。十路双层公交车上,我背着双肩包,像一个游子,流浪。身旁坐着表弟和小弟。他们静静看着我,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眼神。
南哥,你真的要去啊?
……
随着一声急促的铃响声,进站的人开始拥挤起来,很喧哗。我提着行李,在人群中向他们回望,我轻轻地笑了,向他们使劲的摇手,我走了,到丽江,不知是否会回来。
我的生活总是充满了未知。我不知道我的路在那里,我的梦在那里,我不眷念亲情了,离开庇护,是一种解脱。
于是,就走了。那些日子,只有越才能让我喘息,让我觉得自己的存在,离开痛苦并不表示你就快乐了,也许你只是摆脱了一种恶习,你滑向的是另一个地狱,一样的痛苦。
越说,丽江是一个暖巢,在外凄风苦雨,累了冷了,寂寞了,就飞过来吧,你还有我呐!
是啊,我还有她,我也许还有丽江。
回忆起来,从武昌到昆明的35个小时火车程,是我无法忘怀的,它将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一路上,除了一份远在远方,渐渐心悸的期待外。我仿佛置身世外,窗外的景致是我的一切了。
轮子在铁轨上滑过,声音此起彼伏,消失又出现。像一首离歌或者迎歌,感觉到身体仿佛在停顿,飘离,游动在世界之外,清脆又那么安静。
一个小站台,火车停息了一会儿,又开走了。下了几个人,上了几个人。这样的站台充满了韵味,不大,有一个小的名字,有人提着行李着急地站在那儿,两眼期盼,等火车来带他走,还是等挽留的人来,带他回呢?最后火车缓缓停在站台边,有几个人下来,夜色苍茫,很安静,汽笛声拉响,火车缓缓驶动,那个等待的人还站在那里等待。眼神迷茫。
午夜时,火车驶进一个山洞。拂开窗帘,有急急的山风从窗户孔里漏进,吹在脸上,有一股陌生的气息,有点寒冷。
车厢内黑黑的,有轻轻的酣鸣声,平和。我把头靠在窗上,没有睡眠,听着山风打着窗帘,外面寂寞的黑夜中,一种遥远年代,幽怨,思索着,仿佛重新来袭,没有尽头。
次日早上,车驶过了湖南边际小村,贵州在眼前了。
很小的土房子,错落有致的田地,玉米地,花生地。高山连绵不绝,一到平地,几户人家,缕缕炊烟,田地中间,像女人胸脯般挺起的小山,让看了人惊叫称奇。
车驶进云南境地时,我睡着了,一个小村庄。
到达昆明时,是清晨。火车站上人不多,没有人来接待,我和几个刚认识不久的版纳,楚雄的几个学生一起下车。
在火车站附近的小餐馆,他们请我吃过桥米线,云南特色小吃,越经常在电话里提到的。
在昆明长途汽车站附近的一个公话亭里,电话那端是女友越着急的询问:车到那里啦?有没有去吃点东西啊?我说很好,因为心里装满了希望和安定,特别激动,所以旅途就无所谓辛苦与否了,我要她在家安心等我,如果真的烦闷了,就出去买点菜,十个小时后我就可到达,那时在一起做饭吃。
一路颠簸,在汽车上。身旁是一个到鹤庆的老大爷,旁边有几个大概也是暑假回家的学生,唧唧喳喳有说有笑。车经过大理时下了些人,却没有什么人上车,其实车并没有从大理城区穿过,离得远远的,大理就像是在梦里出现过那样,一遍遍地重现,划过脑际,又飘向远方,渐渐模糊。也许这就像是命运,强求不得。那些存在于心底美好的,心悦的,静美的东西,永远你只能幻想,求不得,你越是想得到它,触摸它,你就越是会失去它。就像那些完美无缺的女人,无论你存有多少幻想,最好的处决方式是,你亲手扼杀那些想法,这样的女人最好是做知己,红颜知己,只能观赏,不能碰,一碰就变味。所以没能览览大理,并不觉得遗憾,何况没有心爱之人作陪。
越往里走,山越高,路越窄了,人烟荒芜起来,庄稼地都不怎么多,有些散放着的牛啊羊啊猪啊的,那猪都快成野猪了,黑黑的外表。车在一处平地上停下,乘客有一个休息舒散的时间,就出来透透气,临坐的老大爷也出来,不高,六十岁上下,衣服很破旧,他应该是赶集了回来吧,按理说应该穿的体面点啊?正想着老人走过来跟我说话,很浓的方言,但我知不是纳西语,因对于一外地人来说,纳西语是不可能听得懂的。我听了个大概就接过话谈了些天气啊,环境啊什么的,老人家没有答话,除了点头外就一个劲的笑,很友善的笑容,像一个苍老的使者,像一些历史。末了老人家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春城牌香烟来,他不紧不慢地抽出一根来递给我,突然觉得我和他仿佛是多年的老友似的。
上车前,我在路旁采了几朵野花,不知名儿的,很鲜艳的色彩。
在长满黑松的山间路上,车停了下来。老人家对我轻轻地笑说,我到了,下车了!外面除了汽车走的路没有第二条路,正想着,老人提着白色行李袋已消失在山林中,像一个隐者,只留下背影让你怀想。
这时的山林很美,美得纤尘不染,仿佛一处仙境。这时的山路也很险,险得让人心惊,窄窄山路,黄色的土,一弯接过一弯,车像行走在飘着的彩带上。车上都是些老乡了。这时我才深深觉得我是异乡人,不光是耳畔陌生的语言,还有肤色,我和他们之间太不一样了。
但是仍然觉得温暖,觉得如同和乡人在一起,这些乡音让人自豪,我想或许生命的价值就在于此,能有人相伴,能静心观察生活,能见证他人的喜忧,能看到美丽的晚霞渐渐西落。
到达丽江城时已是黄昏时分,女友早已在车站等候多时。她穿浅蓝色休闲装,长长的披肩发,脸上轻轻的微笑。
很累吧?
还好啊,最想清洗一下。
在古城一家木房子二楼,有些拥挤。主人上了些特色小吃,当时怎么都吃不惯,女友在一旁不停的夹菜,见我不动筷子面露难色,她倒后悔起来,一个劲的自责担心。
接连好几天,我吃一口吐三口。水土不服。
后来女友坚持在家做饭,竟渐渐习惯起来,后来我们离开返回武汉还常常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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