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情殇

秋,情殇

长爵散文2025-09-19 05:21:20
一、这个秋天,烟雨凄迷。一个人,行走在秋的端口,提着满筐思絮,任凭雨落,淋湿这凄怨的聚散。一个人行走时,所有不堪回首的序幕,可以轻轻巧巧被撕开,折叠,紧紧包裹。然后,精心细数着呈现在眼前的痕迹,一点点
一、
这个秋天,烟雨凄迷。
一个人,行走在秋的端口,提着满筐思絮,任凭雨落,淋湿这凄怨的聚散。
一个人行走时,所有不堪回首的序幕,可以轻轻巧巧被撕开,折叠,紧紧包裹。然后,精心细数着呈现在眼前的痕迹,一点点让它渗入骨髓。再慢悠悠地等到扑面而来的追忆,在眼前聚拢,停留在舌尖上翻滚层层,昵语万千后,终归苍白。
于是,默默看着它穿越到最初的微疼,直抵到千疮百洞口子上,让疼痛扩散。
如此,那些碎碎念,碎语情愫,延续无限……

二、
窗台上,几盆兰花,静默开放。
许久不曾打理,不敢走近它们,怕这些花草缀满了缱绻的情怀,一步,一个追忆。
我不知道,是否保持着清醒行走,就可以让曾经一揽无余,无需挣扎?
似乎,答案尚未呈现,就在试问的同时,疲惫不堪。

那年花开,我们落坐在午后的阳光里,隔着屏幕,隔着红尘,低语呢喃说些情语。
你突然欣喜对我说;花开了,好喜欢这花的香味,那种醉人的独特气质,洇染了四季风情。
你说;每天晨曦给花精心呵护,灌水,无论任何时地都会掂记着花开。
为此,我曾讽刺你,那些花儿连两片都不舍得摘下泡茶,看得比命重要。赶明儿直接抱着它上下班,每天看着,就连吃饭睡觉,也可以托在掌心。最好是怀揣着,带着它走天涯。
你浅笑不语,瞬间从线的那端敲下一行字;你就是花儿,花儿就是你。
望着屏幕上这廖落的字迹,又浓郁在字里行间的情。
我瞬间有些痴了,手指停留在键盘上慌忙敲打,竟然寻觅不到可以拼凑的音标,就连那些曾经被我敲打到熟练的字母,也在此刻暗哑无声。
可这不语,分明就是幸福的味道……

窗台上,花依旧。此花,非彼花。
幸福,那些被我们小心翼翼堆积的幸福积分,它们又飞到何处?
我黯然着,又开始在遇到问题时,垂下昏沉的头,垂下眼帘,给微晃开的光线伸手扯回来,捻成灰。
然,尽收眼底,是尚未理清就断裂的语言藤脉,欲诉离殇,偏袒秋殇,相同碰撞,落地无痕,静默无声。
那么,就给洒满尘埃的思念,揭示晾晒,尽量去秉怀一道文字的光影。
回首,意阑珊,酒暖别情试探看,那年花正艳。

三、
缄默,任时间将自己风干晾晒。
或许,在时间的一偶,也只能浅浅活着,方才释然。
是不是释然了就可以触及到阳光的温暖?自问同时,不禁黯然神伤。
当无数次被幻想所冲击,又无数次打捞出浮在水面上的浅薄意念时。终于明白,昙花一现的恋,它由始至终都在冻结,不会为谁的出现而溶化。若是你想去触及,除了身体被冻伤之外,还会冷到无论怎样去频繁低头,都看不到可以依附的影子。如此,我关闭了心绪,不去想,不去看,怕随意一个余暇眼神,就会触及到莫名伤,揉碎了对你缅怀的眷恋……

认识你,恍如是,浮云簇色韵。
让那些游弋的暖意,抵着柔软相思,片片迷离醉酌颜。
曾经幻想让序幕回首,就可以在彼岸守候上千年,等到你淌过心岸与我依依执手;惺惺相惜。
曾经设想过相守一生,就可以在红尘中从容走过,让纯粹的情怀一若淡淡的花香;点点润艳。
既是,流光飞舞,霜色变幻。
而你,依然安坐在我的心中,不离不弃。于我,就是一种载誉归来的幸福。
然,终究是幻。
可以在幻中任时光飞驰,却依然是触摸不到像。
我知道,也只有如此想着,掌心在互搓间才会磨擦到丝丝暖意。
尽管仅在瞬间,可花飘眷,情悠婉,人回转,不就是在那瞬间斑斑点点,来临摹这匆匆一闪的片语支言。
只是,我想让笔尖与指尖磨擦出热度来勾画一幅心絮图,都难从心愿。
终于相信,纵有红缣秀笔,焉难抒情怀。

四、
秋深了,风起寒冷。
独自行走在街道上,如同游荡的孤寂魂灵,任冷风凛冽,也找不到归来之路。
迷惘间,踏着满地的碎叶去医院,为近来频繁缠绕的病魔给予根除。
眼前,是阳光投射在地上的影子。
身后,是落叶埋藏了永不拾回的脚印。

几天来,盐水瓶灌输让手臂上留下针扎的青肿,抬高微疼。
护士说;血管总是看不清楚,刺了几次都不对。
漠然看着她。
许是实习生,手忙脚乱忙碌半天,终于找对了位置,满面歉意望着我一眼走开。
看着手臂上青肿,血迹斑点。
我不为此痛,却为心而伤痛。不为血迹,却为泪痕而流泪。
忘了带纸巾,任其泪湿衣襟,就连拭泪的勇气都荡然无存。
而那些藏在夹层的痛,恰巧又层层迭迭袭来,让人没有了招架的阻截能力。
姐姐不哭,给你吃糖。
恍惚间,一声童音传来。睁眼欲看,几岁的小女孩手上拿着两个糖果,一包纸巾递到眼前。
姐姐,我打针都不哭,妈妈说不哭才是好孩子。
妈妈?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见到不远处有一位中年妇女正点头微笑着。
姐姐,不要哭,我回家了。
小女孩调皮冲我眨下眼,轻快地跑到她身边,走出了我的视线。
突出其来的温情,天真无邪的纯真。
在这个午后,让我触到了几分阳光温度。
只是很短暂,随之而来又被伤感覆盖,将自己肢解不堪。
貌似的安静,仅是虚妄。
以为没了眼泪,为何还绵绵无尽?以为不再伤感,为何尚在其中挣扎?以为会忘记他,为何这人于这天里,让我辗转反侧念念不忘了无数?以为,以为?为何,为何?习惯性的问答,习惯性的自圆其说,近乎崩溃。
然,除了泪流满面,其实答案清晰呈现,他远去身影,随着时间流逝,不复当初模样,渐行渐远……
如此释义,心碎满地。

五、
同事说;音,经理在问你最近脸色苍白憔悴,是不是失恋了。
是么?你怎么回答他?
我跟他说你生病了,每天勉强打起精神上班。
沉默,不语,避开她们同情的目光,对着电脑佯装工作。
是的,我是冷血,是非人类。
平日里,漠然置之一切事情,包括一些泛滥的关怀,都觉得是难以承受的情谊。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们,也不想拖欠任何人,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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