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年,抹不去的记忆——搧挀(bai)、搧洋画
还记得搧挀吗?就是那种用本子纸叠的,四四方方的那种。还有用书叠的、用大演草的皮叠的、用牛皮纸叠的。我猜,你一定忘不了。我是忘不了,那是我最拿手的。记得那个时候,我们无论是在课间,还是在放学以后几乎天天
还记得搧挀吗?就是那种用本子纸叠的,四四方方的那种。还有用书叠的、用大演草的皮叠的、用牛皮纸叠的。我猜,你一定忘不了。我是忘不了,那是我最拿手的。记得那个时候,我们无论是在课间,还是在放学以后几乎天天都在玩这种游戏,在每个同学的书包里、衣袋里整整齐齐地塞满了这种纸挀。有的小伙伴,把刚买来没用几页的本子也拿来叠了挀。我记得有一次我还把我哥哥正在看的《水浒传》也撕下好多页叠了挀,后背上还挨了好几巴掌呢。
玩这个游戏看似简单,其实也是很有讲究的,不是随便地往地上一甩就了事,重在一“搧”字,而“搧”,那是要有技巧的,这技巧从叠挀就开始了——
首先,你要把两张长方形的本子纸放在桌面上用手掌尽量压平,从中间对折(以长为中线)——切记:一定要把对折的边压平,最好是用拇指的指甲边从头至尾使劲压一边——然后把两张纸成十字状叠放,再将纸按一个方向依次折叠成三角形状,并向中间依次相互叠压着折叠起来,形成正方形的纸挀。
挀叠好后,要把四个边向里边稍稍弯一下,但不要有硬弯的痕迹,要自然的过度,这样便于挀附于地上时周边没有“牙子”(缝隙)。
要想这挀好用、厉害、能赢挀,在叠的过程中对每一步都要仔细,叠的要规整,每一步都要压平压实,这是很重要的。你不认真对待它,搧的时候,它就不给你出力,每每给人留下大“牙子”,总让你输。
搧挀的时候,用力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要兜的住风,合理利用风力。在看准对方的“牙子”后,要用恰当的力从斜上方把挀搧下,而不是直挺挺的从上而下用力甩。否则,事倍而工半。
有一段时间,我常常和我们班的郑勇、郑忠两兄弟玩这个游戏。他们家住在和我们临街的一个叫光明里的一个小院里,院子很小,就住了两户人家,极其安静,院内有一棵枝干像碗口粗的石榴树,也是绿阴浓浓。
那段时间,一放学,郑勇便约我到他家去,一玩就是一个下午。当时他们两兄弟赢不过我,每次都是输个精光,每次输光便撕了本子、甚至偷偷撕他爸爸的几页书来叠,可玩不了多长时间就又输光了,到最后就改用苹果来换。
我记得当时是一口苹果换五张挀。那个时候的苹果都很小,一个小苹果,你一口、我一口就没了,所以摸出一个苹果也换不了多少,搧不了多久就又被我赢了回来。
有一次,他俩又输光了,便到他爸爸的房间里又偷偷地摸出一个苹果来。看那苹果又大又红真是喜爱。我们便按“老价格”说好一口苹果换五张挀。只是这次与过去不同,过去是谁啃谁拿着,还规定一口的大小(常常为了你咬的大,他咬的小打嘴架),可这次不行,都是郑勇拿着,而且让我先啃。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冲着最红的部位一口就咬了下去。
哈哈,这一下可不得了了,差一点没把我的牙咯掉。当时疼的我啊,蹲在一边,眼泪都快下来了。再看他哥俩,乐的啊,在那里直蹦高……
这是怎们回事呢?却原来,这次他们拿的不是真苹果,是个石头苹果,是他爸爸房间里的一个石头苹果摆件。
唉!那次,我可上了一回大当,现在想起,那牙还酸酸的。不过,正是这些输赢耍滑、顽皮胡闹,才在我的心里深刻地留下了我们彼此天真、可爱的记忆,任岁月流失,再也无法忘记。
我们共同走过了小学、中学、高中,我们从煽挀、到校乒乓球队、再到学校的乐队,我们始终在一起,那自小发芽的友情之花,直到今天,依旧盛开着。
去年,初春季节,鲜花盛开、满眼新绿。我们一如当初的无忧少年,在一起踏青赏春。只不过是:过去是在家旁的工商河边,今天是在泉城公园的花草之间;过去避雨于人家的房前屋后,今天避雨于“荷塘月色”的长廊尽头。
前年,亦是初春,鲜花盛开、满眼新绿。我们一如当初的梦想少年,在一起欣赏音乐。只不过是:过去是在学校的乐队里,今天是在山东大厦的音乐厅里;过去陶醉于我们自己稚嫩的演奏——《红五月》,今天痴迷于大师激情澎湃的演奏——《拉德斯基进行曲》。
前年的去年,再是初春,鲜花盛开、满眼新绿。我们一如当初的朝气少年,在一起打乒乓球。只不过是:过去是在学校的球队里,今天是在小区的球室里;过去紧张于明天的比赛,今天悠哉于清闲的午后。
前年的前年……我们的友情一直没有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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