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走笔记之一:寻梦草原
我不敢说我是草原的儿子,因为我既没有游牧民族的血统,也没有在草原工作和学习的经历。我的出生地是东北松花江上,与内蒙大草原相去甚远。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对草原的热爱和对游牧民族的崇敬,我是一个十足的草原朝
我不敢说我是草原的儿子,因为我既没有游牧民族的血统,也没有在草原工作和学习的经历。我的出生地是东北松花江上,与内蒙大草原相去甚远。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对草原的热爱和对游牧民族的崇敬,我是一个十足的草原朝拜者。对草原的热爱究竟起于何时,我已经无法理清,只记得这种爱源于一种美丽的声音,一个动感的画面,和一首沉郁而苍凉的汉魏民歌。
《森吉德玛》,是我大学二年级接触的、并让我一辈子无法释怀的一首鄂尔多斯高原民歌。伴随着沉郁而苍凉的马头琴声和撼人心魄的蒙古长调,我的心被整整撕扯了26年。在这首歌的感召下,我在大学二年级的时候就订阅了《草原歌声》,遗憾的是,我既不懂蒙文也不识简谱,我无法用母语把它唱出来,但音乐的河流却始终在我的心中汨汨流淌着。
《沙漠的春天》,这是迄今为止我看到的唯一一部反映沙漠人们生活的一部电影,剽悍的蒙古牧民策马扬鞭在沙漠绿洲上奔驰的画面已经在我的头脑中形成永恒的风景。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我想,凡是接受过最起码的古诗文熏陶的人们都不会绕过这首脍炙人口的民歌。它是游牧民族生存环境的一个鲜活写照,也是所有热爱草原的人们心中一个永远打不开的心结。
今天,我已整备好行装试图走近她。我清楚,我的寻梦之旅有着很大的风险:一是心理上的,我能不能承受草原的改变;还有一个是身体上的,安于现状的我还能不能承受旅途的颠簸。临行前,妻子提醒我内蒙有地震,为我的旅行蒙上一层厚厚的阴影,但是我始终相信,对草原的虔诚定会带给我好运,让一向命途多舛的我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车站上人潮如蚁,短暂的相逢和短暂的别离都构不成永恒。此刻,我唯一的愿望是希望上天给我一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再让我遇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额吉,用她颤抖的嘴唇赐我一个响亮而阳光的名字。
天微雨,列车缓缓启动,带着美好的期待,我出发了。
2009.7.23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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