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活多么美好
或许是近段时间工作真的是忙、累,所以,昨天在床上躺了一天,捧着厚厚的一本《贞观长歌》,醒了看,看了醒,基本上是沉睡了一整天;一电话联系了有半个月的男士周五就约了偶周六去爬梧桐山,偶就因贪睡而爽了约。天
或许是近段时间工作真的是忙、累,所以,昨天在床上躺了一天,捧着厚厚的一本《贞观长歌》,醒了看,看了醒,基本上是沉睡了一整天;一电话联系了有半个月的男士周五就约了偶周六去爬梧桐山,偶就因贪睡而爽了约。天昏地暗地在小屋穴居一天,脑袋就有点晕晕沉沉,怀疑大脑极度缺氧,却仍然懒得出门晃悠晃悠。昨日白天睡了一天,晚上十二点依然倒头便香甜酣睡,一觉睡至十点,还在做着美梦呢,被一阵敲门声和小朋友甜甜的呼唤“姐姐”的声音惊醒,听到这甜腻的呼声就知道是同事两岁多的女儿来窜门了,一个多月未见,小家伙越发出落得乖巧可人,问她:记得我是谁吗?小家伙答:你是老师。“老师是不是很凶?”“老师不凶,老师教我画画。”“画什么?”“画小鸭子和小手还有小鱼。”瞧她小大人似的一本正经样,我就开心的不行。
正逗小家伙玩呢,电话响了,还是昨日相约去爬梧桐山的那位医师,问今日是否有空去荔枝公园转转;偶想着昨日闷了一天了,今儿个怎么着也要出去透透气了,于是很爽快地约定了碰面的时间和地点。
临出门,问正跟“姐姐”(另一同事)玩得很开心的小家伙要不要去逛公园,小家伙说:你去公园做什么呀?“姐姐”替偶答:去跟帅哥约会。我马上纠正:是帅叔不是帅哥。小家伙装模作样地“哦”了一声,然后很善解人意地说:那我就不去了,我在家跟“姐姐”玩。接着,就开始给我抛飞吻。“姐姐”教她:你回来给我带拖糖吃啊!小家伙仰着小脸问“姐姐”:什么是拖糖啊?“姐姐”说:就是老师出去拍拖的糖。小家伙问:是不是糖糖?“姐姐”答:对,就是糖糖,让老师买很多很多糖糖回来给qiqi吃。小家伙马上强烈反对:不行!妈妈说qiqi不能吃糖,吃糖牙齿会疼。我快乐疯了,问她:那你要吃什么?小家伙答:我吃橙子,老师给我买橙子回来。我忙不迭地应着,小家伙一连几个响亮的飞吻把我送出了门。
现在的孩子,似乎个个都那么若人怜爱。
到了公园,游人很多,大家三五成群,或唱歌、或跳舞、或欣赏风景、或打乒乓球、羽毛球,也有很安静地坐在树阴下看书的,有对着地王大厦不断转换角度摄影的,还有吹、拉、弹、唱的,基本上都是六七十岁的老人,他们在各种乐器的伴奏下唱着一些革命老歌曲,声音特别洪亮,唱的也很专业;“乐队”也都是自由组合,有弹电子琴的,吹小号和笛子、口琴的,有拉二胡和小提琴的,还有吹葫芦丝的,他们自备了音响设备,就像开一个露天演奏会和演唱会;观看的年轻人很多,老人们独唱或合唱完一首歌,就有一阵掌声回应。置身在这样特殊的一片音乐的海洋里,感觉特别温馨而耐人寻味。一位头发斑白的老人已经连着唱了有四五首歌曲了,有《红梅赞歌》《洪湖水浪打浪》、《浏阳河》、《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呦》、《我的祖国》等,边唱边舞,旁边还有一个老大爷为她翻着歌谱伴唱,另有一位老大娘弹着琵琶为她伴奏;另一组合唱的队伍也全都是老年组合,为他们伴奏的乐器就多了些,还有一位老大爷在前面做指挥,再远一点的空地上,是随着他们大合唱的伴奏翩翩起舞的或年轻或年老的游人,这组成员大概都有军旅情节,因为他们唱得大多是董文华的歌曲;在一僻静的林荫岔路口,一曲悠扬的《月光下的凤尾竹》在静静流淌,原来是一个中年男子在沉醉地吹着葫芦丝,自己带了曲子的伴奏带,还有音响设备,所以,有不少父母带着孩子站在道路两旁听他演奏。因团年会上一个同事就选的这个曲子跳了一段傣族风情舞而获得1000元“挑战者”现金大奖,所以,随着曲子强有力的节奏我的双脚就开始在地面踢踏,就差没有衣袂飘飘、长袖善舞了。
刚到九曲桥上,就被早就到来的对方认了出来,因大家之前有交流,所以,见了面并无生疏感,对方良好的修养和平和的个性让人觉得很亲切,我们走走聊聊、吃饭、喝茶,朋友一样:一见面大家就清楚了这一点,彼此只能做朋友。就如他说的:如果你再年长十岁,或者我再年轻十岁,我会觉得我们是很相称的一对,可惜,你那么年轻。
是啊!我还那么年轻,当我们感叹岁月的无情的时候,在比我们年长的人眼里,我们还是那么让人羡慕的年轻人,当那些旁若无人大声放歌的老人看到我们因为生活中这样或那样的不如意而叹息的时候,他们会不会为我们“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故作深沉而笑掉大牙?对镜无须贴花黄,只要看一眼自己那双仍然灵动的眼眸,那瓷色而润泽的肌肤,那健康而洋溢着神采的气色,还有那青春勃发、意气飞扬的冲劲和倔强,以及顽强的生命力、意志力和拼搏力,还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做到的呢?就如何其芳早年的一首诗所描绘的:生活多么美妙,生活是海洋,凡是有生活的地方,就有快乐和宝藏。
是啊!生活多么美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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