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米阳关
从窗台的位置上一眼望去。总是你那甜蜜的笑容,优美的姿态,张扬的个性,似水的年华。一般人,对美的认识,有偏激,有造作,有淫荡;一般人,对美的爱,是追求,是自卑,是自恋。其实,美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倾吐,在灵
从窗台的位置上一眼望去。总是你那甜蜜的笑容,优美的姿态,张扬的个性,似水的年华。一般人,对美的认识,有偏激,有造作,有淫荡;一般人,对美的爱,是追求,是自卑,是自恋。其实,美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倾吐,在灵魂与形体的机制中,流荡青丝的心系。我们无法为其喧鼓鸣名;我们无法为其炫色涂彩。我们只是以一种仰慕的情绪,静静地读取。如水漫苍绿般,只作绵绵的回味。那展平阔,那处鸟鸣,化出我们梦想中的结境。你,霜和雪般的冰清玉洁;你,光与色般如火如荼。你,一朵向天盛放的奇葩。曾未想过,一见钟情。那种忐忑的心,仿佛是来自高原上气候反应;是身居海底,胸中的闷气蹿上蹿下,形成三角函数中的轨迹原理。那种微妙的情,俨然是流向生命的源头,追溯本心的泉迹。它散发出淡雅的清香,拥有籽般异样的目光。在夜间,炯炯地觅寻富饶的土壤。于是,在我们的心间,便成就了一片绿荫。
在北国,有一段幽美的回忆。
那时的我们只是很好的玩伴,那时的我们还是少男少女。那时,娉婷的她好似美丽花样,如诗如画。那时,明朗的我俨然嫩叶般,如歌如韵。
一天,她拉着我来到一大片花圃。我惊讶地叫道:
“玫瑰!”
在我兴奋之余。
她蹲了下来,细吻经鼻尖触羞的花瓣。
我顺口而出:
“它是为你而开。”
“不!它还在等待。”
“等待什么?”
“不告诉你,这是秘密。”
片刻,她猛的起身,用恍惚的眼神盯着我。
“你真的要走?”
“我……”
没等我说话。
她抓起我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手心上,腼腆的说:
“等到我们的手都长宽了,我们还能见面吗?”
我没有回答,把目光抛向渺茫的远方。
之后,我们再也没讲话,只觉心中甚是沉重。好似白云身上拂下的一滴尘埃,厚实地揉入心坎。
那天,我和父母南归时。她没有来送我们。只是托她母亲递给我一只纸鹤,火车开动,我才缓缓地拆开,上面写着:
“玫瑰在等待一米阳光!”
瞬间想哭,但不知为什么要哭。也许,是离别。像是失去了些东西。只是当时很惘然。
现在想来,那是我的第一次失去!而以后,我就一直都在失去!
生命在无声无息中前行,面对过往的记忆,生活总是让我们匍匐在季节的长廊里。随细微的阳光,点点滴滴的透析。然而,消息如农家的粗布口袋,敞开平凡的门,走进去的只是萝卜、白菜和一抔黄土。
走过了,究竟是回不去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怀。要知道,我们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分分合合,悲悲欢欢。无论如何,我们依然有期待——在光阴里寻找另一个生命奇迹。或者,你该是她某种延续!或者,你该是她别样的存在!如是,你们,才是我完整人生!
人,只有身在其中,心尝其境,才能开拓人性的情怀!
初春,我伫立门槛良久,却迟迟不见你的身影。心想,如果这次失之交臂,那只有等待明年。再一想,也许是造物者误入了迷途,于是在这种气节里,发出让人心疑的讯息。仿佛整个世纪掉进梦魇!总有许许多多的关节,需要那些扶着镜框,耸耸肩,埋头苦干的科学家才能解决。
然而,那一年,我们的爱确是姗姗来迟!
我独自展望着未来,空想那无影无迹、无根无叶的白隙。似乎就是灵魂的所在!是我们追求的幸福!等待的热恋!在轮回里,你仍是哪一缕放浪的飘絮。在风和雨里,在阳光与森林间。飞飏呀!
直到你出现的那天。布谷鸟才叫响第一句。是蜜蜂首先追捧你的。那刻,我正低吟一首相思的诗。偶然瞧见一群蜜蜂围在你左右。兴喜的心,瞬时膨胀。你的美,你的香,让一只蜜蜂为之疯狂。以至于待我走近时,它依旧无动于衷。这使我脑中涌现一个已逝的画面:
有两个十五岁的孩子,手牵着手,躺在软软的丛叶上,数着漫天的星星。
某一天,我突然丢了你。执掌星光点点在黑暗中摸索你的清影。不曾想,你竟躲在陌生的角落里哭泣。这是我第一次见你流泪。你的悲伤,让我意识到我的错误。我不该在你面前想起她。不该在幸福上加上任何负担的符号。我轻轻的为你拭干眼睛。问你人是不是总对过去耿耿于怀,甚至于难以放下。而不珍惜现在已拥有的东西。你说那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自己甘愿是一米阳光,给予我光和热。在晨起时刻,完全地拥抱我,融入我。
我终于潸然泪下。将你深深地拥进怀抱。
清风拂岸,细柳画眉。尽情在池塘里那一湾水碧,最是你的钟爱。直到傍晚,波光映带出那一把皎洁的月牙。心若一地虫鸣,此起彼伏,长短不一。于是,你便寻找一种更为宽广的情怀。在流萤中追逐微弱的光亮,在水底汲取皓月的精华。你的说说笑笑,才比一切的窸窣更为响亮。俨然是五线谱上洒落的蝌蚪音符,铿锵有力。
你有霓虹灯更值得装饰的色彩;你有在万里阴霾中生存的勇气。在风雨欲来的时刻,你把自己的脊梁深深的埋入泥里。不管末梢枝节的伤,放任横肉裸骨的痛。在宿命的嘲弄中,紧紧地守住幸福的城。
然而,今年,你最终还是没有来——
因为人类在你生存的地方,盖起了房子;竖起了侵略的旗帜。就如当年,我不得不放开她的手。生活就是一个火炉。我们都是铁,因为需要,我们一起熔合。因为需要,我们就成了不同的工具。
自此以后,你让我去等待谁?又是为谁守候美丽的青春!
有一段陡然吹起的西风,我披着寒光,在雪中踱步。如是,我终于又是一个人!——徘徊于涅槃之门
假如,有上帝。他会看到我们的痛吗?假如,有上帝,他会托起沉寂的太阳,用温煦的光芒普照着大地。走过酷寒冬季的所有生灵都健康快乐的成长。而这一切的美好,都有你和她的期盼。我能想象出,在向天许愿时,你们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幸福。我终于明白了:我们的心中都有一米阳光,只是不同的时期,我们没能感觉到它的光热。然而,它已陪伴我走了很远;很远。
在我们走过的岁月里。有多少无名的溪泉和月影,从我们的身旁溜过;有多少莫名的唏嘘与烙印,蜷缩在命运的角落。我们无法追回——那一泓又一泓淌过的细流。
也许,我生命中缺失了惊喜。然而,在灵魂允许的情况,我们依旧有拥抱的理由。在蓝天底,我们的幸福化作一只纸鹤,依伴在你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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