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乡日记

回乡日记

头秋散文2025-06-07 06:36:33
2006年12月21日阴今天终于回到了家。早晨七点到的菏泽,又坐汽车从菏泽到定陶,再从定陶到家,这一路够折腾的了。以前都是从菏泽直接坐出租车回家,现在不比以前,失业了大半年,有点落魄的样子,也没敢那么
2006年12月21日阴
今天终于回到了家。早晨七点到的菏泽,又坐汽车从菏泽到定陶,再从定陶到家,这一路够折腾的了。以前都是从菏泽直接坐出租车回家,现在不比以前,失业了大半年,有点落魄的样子,也没敢那么奢侈。还有,我想坐车看看定陶那儿,路过也行,看看有什么变化吗,也有好久没去过定陶了。这个春节还想写篇关于回忆定陶生活的散文呢。
定陶城里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我到了西关汽车站没有认出来,到了东关汽车站也没有认出来,就是坐车回家的车还以为迷了方向,原来是改变了行驶路线。对定陶,我是越来越陌生了。
今天是个集,回到家里只有母亲、弟媳和侄女在家,弟弟和父亲都在集上。第一次见侄女孟怡然,这个名字还是我给她取的,当时翻了一些唐诗想到这个名字,又想起陶渊明《桃花源记》里有“怡然自得”一句,于是取名“怡然”。侄女还不到四个月,见到我总是笑。不知道她是不是笑我这个大爷,呵呵。她这个大爷还是一个光汉子呢。
上午看了两集电视剧《星火》,昨天和李老师谈话的时候说起这部电视剧,遗憾的是,这几年我没怎么看过电视剧和电影,今天看到中央八放的《星火》就看了。只看两集,也不敢说什么。看完《星火》,发现中央六放的《今夜有暴风雪》,已经放了一半了,感觉很遗憾,没能从头看,不过以前看过小说,虽然不是从头看也看得懂,也知道怎么回事。里面的某些镜头,又使我感动得热泪盈眶。比如小云站岗被冻僵在那儿,那条狗去找人救命,等等,多么感人的镜头呀。
下午约崇斌一道去河渠看看。一年不见河渠了,河渠又变了。变得又是满河污水了,不知道是哪儿放出来的污水,污染了我的河流。感觉很痛心,去年春节带着外甥女来看的时候还是满河清水呢。这样一来与我那篇小说《河渠》又有很大的出入,我想我可能要改改我的小说了。在河边我和崇斌谈起当下大学毕业生的就业问题,当然这个问题很严峻,我们也只是说说而已。崇斌在山大威海分校读中文专业,再过半年就毕业了,他对自己以后干什么感觉很迷惘,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虽然我工作有三年的时间,不过我现在也是迷惘的很,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很重要,很可能影响人的一生。就像我,毕业后进了图书行业,到现在还在里面混呢,想转行也不知怎么个转法,自己又能做什么。崇斌说毕业后不想回家,在家也没有什么好单位。我说我现在很想回家,我越来越离不开这儿的每一寸土地,每一棵树木,哪怕是路边的一棵枯萎了的小草。崇斌问我打算回来干什么,我说我也不知道,估计找份工作都是困难。是呀,我回到家来能干什么?
我和崇斌在河渠转了一转,大约有多半个小时就回家了。崇斌随我到家看了我几篇小说,又聊了一些文学方面的事,这时他姐姐来叫他,怕他喝醉了(他昨天喝醉了),于是也没能在我家吃饭,傍晚就回去了。
崇斌走后我小睡了一会儿,可能是昨晚的火车有点累了。有了这一会儿的小睡,今晚又有精力看书写点什么了。

2006年12月22日雾转晴
今早醒来,已经八点,吃了早饭,我看了三集电视剧《星火》。看了这些,给我的感受最深的是,农民的力量是巨大的,比如农会成立的时候全场人的轰动,特别是群起攻打何府救启蒙的时候;农民的思想也是朴素的,比如挂了马克思的像在农会,会员们一听他是大家的领头人,不约而同的都跪下了。是呀,谁给人民谋福利,人民就敬着谁。还有电视里一些轰轰烈烈的场面确实感动人。看片题发现是叶紫的小说改编的,有机会要看看这本小说。
下午把《转运》写完,不过有些地方不理想,过两天再修改。今天看了阎连科三篇小说《鸟孩诞生》《家诗》《柳乡长》,《鸟孩诞生》这篇小说以前只看了个开头,今天是从头看的。我的一篇小说《我的灵魂苦旅》也是通过灵魂来讲述故事。《柳乡长》这篇小说好像以前就读过,只记住了大体的故事,今天读来更有味道。《家诗》这篇小说是初次看,一口气读完,感叹作者把农村的故事写得这么好,只是不明白为何题目叫《家诗》。
晚饭的时候,听母亲和弟弟讲村里死的一些人的故事,我想慢慢积累沉淀,以后作为小说的素材。
今天又看到弟媳给侄女换沙土,想起弟弟小时候也是这样换沙土的,屙了,尿了,都有沙土来包着身子,所以说人也是沙土包着长大的,人是在土里长大的,所以人对土地有特别的感情。我知道,我在很小时候也是被沙土包着长大的,所以,我身在异乡的时候很怀念家乡的每一寸土地,对家乡的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感情。我想,有一天,我会长久地回到家中,不再远行。

2006年12月23日晴
今天去赶集卖鞭炮。弟弟拉了一车鞭炮,想在过年前的这几个集上卖了,赚些钱。二十一集上他就去卖了,结果一分钱也没有卖,今天分了两个摊子,他看一个我看一个,另加弟弟的几个儿时伙伴帮忙。我在集东头,弟弟在西头。在我骑车三轮车到集东头去的路上,看到一些占摊子的人,对一些卖东西的人的恶霸行为,心中甚是不满。这些人都仗着自己家就在街边,便学着霸市,说是自家门前,要收摊子钱,说让你摆放就让你摆放,说不让你摆放就不让你摆放。可叹我们孟海集发展不起来,这些人的存在就是一个重大原因。
父亲一早去找的地方,就在儿时的伙伴小成家门口。我先是把大部分的鞭炮放在小成家,因为弟弟拉的鞭炮不是土产公司的,也就是说属于私自经销鞭炮,公安局的人要查的,故不敢在集市上摆放太多,那样不利于及时逃脱。我见了小成的娘,她竟不认识我了,直到我喊她三婶子,她才认出我是谁。是呀,都一二十年了,难怪她认不出我。年少的时候,他们家就在我家后面不远处,我天天去她家和小启小成一块玩,后来她家搬到了南边,我因为上学去的也少了,这些年又较少回家,故不认得也属正常。小成比我大一岁,可他儿子都上一年级了。我真是惭愧至极。
今天这个集上的买卖也是不好,到了十点还没有动静,卖了一上午才卖了十五块钱,还交了七块钱的税,可以说是赔钱。这个税原本是可以不交的,可是收税的人不认识我。第一次来收的是卫生税,收税的人一看弟弟的伙伴在那儿,知道不是外人,就没有收税。第二次来收的是什么税我也不知道,因为买卖不好,弟弟的伙伴都出去玩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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