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人爱花(一)

吾人爱花(一)

前旆散文2025-04-18 01:13:16
爱花从小就爱,启蒙在爸爸,但却不懂为什么好好的大树,爸爸偏偏把它种在一个相比之下小很多的瓦盆里,一个个营养不良似的长的七扭八拐。长大了才知,那叫“盆景”。我却不爱!于是找来易拉罐、大的塑料瓶,剪去上半
爱花从小就爱,启蒙在爸爸,但却不懂为什么好好的大树,爸爸偏偏把它种在一个相比之下小很多的瓦盆里,一个个营养不良似的长的七扭八拐。长大了才知,那叫“盆景”。
我却不爱!于是找来易拉罐、大的塑料瓶,剪去上半部,再在底部扎一个洞漏水,我的“花盆”就做好了。五颜六色的围在爸爸的花盆周围。
星期天央大人带我到野外,那时正值野花灿烂:勿忘我、狗尾巴花、野猪秧,一一请回家,请爸爸帮忙种下,却不知管理,去缠爸爸。
爸爸说”那是草,野生的,不需要管理”,“不行,那是我的花”,“好好好,我种的时候漏的就够你得了!”“不行,你要用心”“那是你种还是我钟?”“我不懂!”“好好好”爸爸是缠不过我的。
虽然答应下了,我还不放心,每每晚上会在楼上冲着楼下的爸爸喊道“爸爸,我的花浇水了吗?”“浇了!”“真的吗?”“真的”“我不信?”“不信自己再浇!”爸爸来气了。就这样我的花还真争气的茁壮成长。
那时每每来家的客人都喜欢欣赏爸爸的花,自从我的加入,客人总不免先大惊小怪的来一句:嘿!老李,有创意。人家种花,你种草。爸爸总是忙解释:“小女儿胡闹的,小女儿胡闹的!”。后来,也许爸爸嫌草长得难看,统统搬之楼上。久而久之,我也就忘了。大概自生自灭了。
一年的夏季,我结婚了。因婚后和爱人两地分居。一人在诺大的房间里游荡,一任寂寞疯长,时间就好像进入了现实的真空时期,外界一切与我无关。
有一天下午下班,看见一位老头推着一车花草,红的娇艳、妩媚,绿的青翠、葱茏,心中不觉感到有什么东西被触动。听着老人的解说,贪婪地说“要呀,好的,就这个,还有。”于是,买下了老人所有的花:文竹、武竹、芦荟、月季、茉莉花等大大小小十几盆。
可能因都是普通的花,所以老人在价钱上要的很低。可以看出这些花是老人自己种的,每一盆盆土上都长着青苔。
老人很老,老的脸上、胳膊上、手上都深深地刻着岁月的痕迹。但他坚持由他把花搬到我三楼的房内。
当老人用满是黑黑的裂痕的手接过钱的同时喃喃地说:“谢谢,好人哪,你是好人”。一时间,我心堵的难受。老人一定误会我是可怜他才买下他的花。有谁知,我这看似衣食无忧的人才需要人可怜!需要填充用他的勤劳换来的生机,所以应该说谢谢的,是我!
这一夜,无眠。我看着花,静静的、呆呆的第一次想到人为什么活着?
花给我带来了一些充实。我每天都看他们,浇水、松土。渐渐的那一丝丝抽出的新绿、那一个个待放的花蕾,让我知道了接受阳光、感受雨露的美妙和快乐。
早晨我和它们问好,晚上我和它们道晚安。
直到后来,老公怕我寂寞为我买来了一只,可爱又可恨的小狗。说它可爱,是因我确实喜欢它。说它可恨,是因它在来了不几天里,就把我的花咬的咬、刨的刨,还撒尿。最后一颗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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