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不去的情思

挥不去的情思

背晦散文2025-06-22 17:48:44
又是一年三月三,心惊晓梦诉沉冤。青丝旷久无端起,或是王君念故缘。就在晓梦初醒的一刹那,我忽然明白,也许这世界除了理性之外,尚有许多道不明的迷惑横亘于心,不管事故的真实面目如何,但这梦之所牵已经分明不过
又是一年三月三,心惊晓梦诉沉冤。青丝旷久无端起,或是王君念故缘。就在晓梦初醒的一刹那,我忽然明白,也许这世界除了理性之外,尚有许多道不明的迷惑横亘于心,不管事故的真实面目如何,但这梦之所牵已经分明不过了。
车祸人间万万千,一桩经久伫心垣。两年的光阴,长也不长,短也不短,但那交春的寒雨却从天连到地,自昔落至今,从头浇到脚,是雨之祸或是人之过已经不是那么重要,可那阴沉的天空、溅血的基石却见证了英灵的永别。你终是无语地去了。
斜阳依旧每天从狮山落下,澽水自古往东南而去。生于斯长于斯的仁兄你已经无缘日月的升沉与鱼水的逐欢,但却无日不敲打着浑浑噩噩的蠢行,是谁长叹日月终难牵手,昼夜永无相逢?似箭光阴连第短,男儿自古几飞虹?每每从远方传来的质疑之声渐行渐消之际,一个面庞清瘦、行步从健的身影便缓缓而至了,曾经拼博过的三十载光阴,竟此而永远别去了吗?
从一名学徒工到电大生,以至NBA硕士研究生,自机运值班员以至生技副科长、运行副总直至总工程师,每一个脚印都是从春到夏,历秋经冬,甘苦与艰辛自有岁月作证,忧困与开怀当引西风凝眸。从轰鸣的班车到那村中的小路,每一缕晨曦与晚霞都是从东到西,晓升夕落,捕捉着你无数匆忙而孝母的身影。曾几何时,你的兜里有了镌刻的玉石,那风流水石间的儒人雅好绽放着几多灵性与机敏,笑谈间石非石、字出神,在工与文的背道而驰中执着寻找交汇点。生与死永远是两条平行线,有限的生命线与无垠的死亡线莫能象草木与日月相比,可这生命的绿却是山川最钟爱的。每一枚印钮都镌刻着你的思索与技艺在其里,每一个印章都有你破与立的阴阳辩证思想与其表,可惜你最终还是颠覆了黑与白,与你挚爱的印钮永远无缘了。
常人做到的你无不做到,智者欲想的你无不先想。可为什么偏偏在该想的时候没有去想,在该罢手的时候没有罢手,就这样与亲人朋友不辞而别?生前不曾说起,梦里的唉叹不是让人断肠么?慎思而谨行的习惯为什么就有疏忽大意的时候?心底里一千个疑问也无从再说起。
可是时间永远定格在那一天,心跳永远停息在那一刻——2007年3月3日15时40分。亲人的哭声无法再把你唤醒,象山书画社的社友不能与你促膝畅谈,在似渊的无比惋惜声中,你终是消失在漫漫的雨雾中。
别了,民和君,遥远的国度,两载的光阴,惟有对月先酹三杯送君一路走好,更赋一曲《阮郎归》调寄哀思——春淋寒雨忆当初,万难罄竹书。匆匆半纪瞬息无。麓眠人更孤。桥路断,世情疏。愁肠无酒舒。生疑风水总成虚。心殇终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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