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纸鸢
欧阳府和白府的儿女是指腹为婚的一对。白苡鸢追着欧阳书文:“书文,帮我放纸鸢!”欧阳书文拿着纸鸢跑了起来,彩色的纸鸢摇摇晃晃地到了天上。白苡鸢呵呵地笑着,追着随风飘摇的纸鸢。“鸢儿,你有没有听过一首童谣
欧阳府和白府的儿女是指腹为婚的一对。白苡鸢追着欧阳书文:“书文,帮我放纸鸢!”欧阳书文拿着纸鸢跑了起来,彩色的纸鸢摇摇晃晃地到了天上。白苡鸢呵呵地笑着,追着随风飘摇的纸鸢。
“鸢儿,你有没有听过一首童谣?”
“什么童谣?”
“三月天,放纸鸢。竹马牵,线儿连。惹得青梅笑欢颜……”
欧阳书文收回纸鸢。“鸢儿,过来,扮我的新娘!”欧阳书文坐在长满青苔的石头上。穿着白衣的小女孩接过盖头巾:“书文,好看吗?”“恩,好看。以后鸢儿要做我的新娘!”……
……
一年后,白府败落。欧阳家迁往京城……
慕家在京城的声望几乎无人能及,慕家的五岁的小女——慕玉萱生性蛮横霸道而又孤僻。慕夫人牵着自己的女儿来到新迁来的欧阳府中:“玉萱,这是书文,以后慕府和欧阳府结亲,你就是书文的新娘,知道吗?”慕玉萱打量着欧阳书文,点点头。
而此时,慕老爷正坐在府中,吩咐管家:“去看看哪个没钱的人家想卖女儿,买个适合的小姑娘给玉萱做玩伴,以后就是贴身丫鬟。”管家说道:“老爷,小的知道街头有个流浪的女孩,长相还挺清秀,小的跟别人打听过,看样子挺合适的,直接带回来就行了。”慕老爷点点头:“叫什么?”
“白苡鸢。”
“好,下人嘛,要什么正经名字,就叫鸢儿好了。”
慕玉萱随着额娘回到府中,看到穿着破旧肮脏的白苡鸢胆怯地站着。她大喊:“你是谁,干吗在我家?”白苡鸢低头,不答。慕老爷出来:“玉萱,爹给你找了个朋友,以后你想要拿什么,想要吃什么,都可以要她来帮你啊。”慕玉萱高傲地大叫:“我才不要这个丫鬟,连衣服都不会穿,脏成这样,你连下人都不如!”出身也是千金小姐的白苡鸢哭着说;“谁要给你当丫鬟,我才不给你当丫鬟呢!”慕玉萱大哭,慕老爷连忙哄着:“不哭不哭,萱儿乖啊。”接着转向白苡鸢,“想吃饭吗?想要吃饭你就给我好好地和玉萱小姐玩,要不然别想有饭吃。”慕玉萱抓起身边的水果和笔墨纸砚朝白苡鸢砸去,墨汁顺着白苡鸢的脸滴滴落下,而破碎的水果残忍地挂在她的身上。
“玉萱,谁欺负你了?”欧阳书文来到府中。白苡鸢微微地转过身,看到消失了几个月的书文。
那一刻,白苡鸢突然决定留下来,哪怕是降低本是千金小姐的身份给慕玉萱当一辈子丫鬟,哪怕天天受尽欺负和凌辱,哪怕天天都以伤痕累累又狼狈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
哪怕,是低微的下人和高贵的公子。
纸鸢飞,伊人追
踏破红尘人相随
天涯何处寻依偎
……
“玉萱,过来,扮我的新娘!”欧阳书文在院子中举着红头巾叫到,“鸢儿,你扶玉萱上花轿。”慕玉萱煞有介事地盖上头巾,伸出手:“鸢儿,来,扶本小姐上花轿。”白苡鸢搀着慕玉萱,走到欧阳书文面前。慕玉萱高兴地大叫:“我当书文的新娘啦!书文,书文,我是你的新娘!”欧阳书文高兴地拉起慕玉萱:“新娘子,过来啊,进洞房!”说着,两人一起跑进了屋子里。
阳光,把白苡鸢的影子拉长,一片孤寂在蔓延。
日子不紧不慢地,一天天地过,扮新娘的游戏却玩也玩不厌。一次次,红头巾从白苡鸢的眼前飘过,却落在另一个人的头上;一次次,白苡鸢走到欧阳书文的面前,却是把别人交到他的手中。
又是一次游戏。“鸢儿,你过来,扶新娘子上花轿。”受了风寒的白苡鸢呆呆地坐着。“鸢儿,你是聋子吗?过来!”白苡鸢似乎再也受不了这种命令,用虽然不大却清清楚楚的声音说:“书文,我才是你的新娘呢,我和你是指腹为婚的。”欧阳书文诧异地看着她:“鸢儿,别胡说八道,小心点。”慕玉萱突然大哭起来:“鸢儿不让我做书文的新娘!爹,娘,鸢儿不让我扮新娘……”老爷和夫人听到喊声都匆忙赶来。欧阳书文像见到了肮脏的东西一样,一边拉着慕玉萱远离白苡鸢,一边说道:“鸢儿,你是个骗子。玉萱,别理她,她是个下人,肮脏下贱的骗子。”白苡鸢站起来:“书文,我们真的是指腹为婚的,你才是骗子。”欧阳书文朝着慕老爷和夫人大叫:“她是骗子,让她滚开,这个下贱的丫鬟是个骗子,她欺负玉萱,骗子……!”
白苡鸢被揪到了柴房当中,被管家恨恨地丢在地上:“小丫头,你小心点。再胡说八道,就让你三天都呆这里。”感染了风寒的白苡鸢靠在柴上,缩成一团,昏昏沉沉地睡了。
似乎有谁把她抱起来,离开了柴房。
第二天,白苡鸢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看到管家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小丫头,老爷开恩放了你,以后就没以后就没那么好过了。”
又是扮新娘的游戏,白苡鸢乖乖地搀着慕玉萱来到欧阳书文面前,把慕玉萱的手放在他的手中。欧阳书文为了逗慕玉萱开心,问白苡鸢:“鸢儿,你是不是下贱的骗子啊?”慕玉萱高傲而又轻蔑地看着白苡鸢。白苡鸢胆怯地低下头。欧阳书文不罢休:“说啊,鸢儿,你是不是下贱的骗子?如果你说不是,我就告诉大家你又欺负玉萱。”白苡鸢抬起自己的目光,试探着从欧阳书文的眼睛里找到一丝宽恕,看到的只是恶意的眼神。慕玉萱好奇地看着白苡鸢,假装温柔地问:“鸢儿,你是骗子吗?否认是要被关在柴房三天的哦。鸢儿,说你是下贱肮脏的骗子,我就不告诉爹爹你欺负我,好不好?”
白苡鸢不回答,看不成好戏的慕玉萱生气了:“你不说,我就把你赶出去,让你去流浪,没有饭吃。”白苡鸢惊奇地抬起头,看了看欧阳书文,她不想离开,只是因为,欧阳书文在这里。
白苡鸢小声地说:“我……我是。”
“你是什么?说大声点啊。”慕玉萱说,“像你当时说谎的时候那么大声,快点。”
“我……我是……”
“鸢儿,说啊。呵呵。”
“是,肮脏……”
“大声点,不说就叫爹赶你走。”
“肮脏……下贱的,骗子……”白苡鸢无声地抽泣起来。慕玉萱显然为自己的威胁和成功感到高兴,呵呵笑着,和欧阳书文跑走了。留下白苡鸢一个人,静立在院子中,一个人。
纸鸢飞,伊人悲
漠漠竹马冷青梅
无奈良宵春梦归
……
时间无声无息地流走。十七岁的慕玉萱坐在镜子前:“鸢儿,过来,帮我梳梳头发,等一下欧阳公子就要来了。”
白苡鸢走了过去:“小姐,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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