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梦续前世缘

今生梦续前世缘

观念艺术小说2025-06-11 03:03:29
纳兰雪,前世你为了救我死在了我面前,这辈子我再也不会放手。第一章我常做一个梦,梦里面那个女人总是傻兮兮地看着我,一脸无欲无求的样子。我和她在中秋的夜晚放河灯,事后跑回去看她写在河灯里的愿望,谁知道竟和
纳兰雪,前世你为了救我死在了我面前,这辈子我再也不会放手。

第一章
我常做一个梦,梦里面那个女人总是傻兮兮地看着我,一脸无欲无求的样子。我和她在中秋的夜晚放河灯,事后跑回去看她写在河灯里的愿望,谁知道竟和我一样是空白的。
她喜欢笑,笑起来甜甜的,比她就这样的样子美上千百倍。
我们就像两根线,明明是平行的,命运却仍要安排我们到一起的轨道。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宿命。

十三岁的时候我和父亲从东瀛到了苏朝。这个朝代人民富庶,商业繁华,百姓安居乐业,一切都很美满。我们在那里买了宅子住下来。
父亲开始教我做生意,教我如何在这个神圣美好又人心险恶的地方立足。我们改了姓氏,姓南。
十五岁,父亲帮一位故人教太子读书。我始可以进宫。
我常常陪太子玩耍,听父亲讲他是个有抱负很聪明的孩子,比我天资聪颖。我知道这是一种自谦的说法。我见过两次皇帝,他很威严,举手投足间皆有一股王者之气。太子很像皇帝。
时光在我在南府和皇宫、店铺之间奔走之际匆匆流逝。转眼到了我十九岁。
太子十八岁。
那一日我和太子在射击场练习射击,玩腻了以后箭靶子从死物换成了活体。太子让人顶着馒头站在十几米远的树下,可以左右移动,我和他比眼力和准性,一人一次,谁先射中算谁赢。我知道这个输赢是有危险的。
一个馒头,一支箭,一条人命。
我故意放空射到了树上,太子的箭“咻”地从那名宫女的头上飞射而过。
“真可惜。”我故意摇头,希望他放弃这个可怕的游戏。谁知他劲头正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似乎根本没有考虑到事态的危险。也是,他是太子,伤了一两个宫女顶多花点银子事情便也就过去了。
可是看到他三箭齐发的时候还是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那个宫女似乎很惊慌,一个重心不稳脚一扭一支箭就从她胸口穿了过去。
我不知为何心里一慌,运气内力就冲了过去。扶起她瘦小的身子时面有惊讶,她竟是我梦里那个傻傻的女子。

第二章
御医帮她诊治,言说幸好未曾伤及心脉,有得救。
太子高兴地和我说他竟然一箭射中了一个美人。
事后我从太子殿里的宫女那里听说了那个受伤的宫女的一些事情,说她是尚书大人的小女儿,做错事惹二夫人生气才送进宫里的。本来是准备送给皇帝的,谁知道她性子也倔得很,就被领事嬷嬷分去了太子殿里。为人很安静,是以不曾有多少人认得。
她叫纳兰雪,是尚书纳兰千的妾室生下的。那四夫人本是青楼女子,进了府里更没有多少地位,连带着她的女儿自然也不会很好过。
我开始借各种理由频繁地进宫去偷偷看她。
接触的次数多了,始觉得她和我梦里的女子有些出入。她性子很淡薄,不常笑,为人安静。而我梦中的那个人,天真,爱笑,无欲无求,只傻傻地想和我在一起。那些梦那样真实,让我觉得有些迷惑。
纳兰雪喜欢竹子,离太子殿不远的地方有一片斑竹林,她很喜欢那里。没有事情的时候会跑去竹林里坐,偶尔会跳舞。那天我偶然经过那片斑竹林瞧见她一人安静地在林子里跳舞的样子,觉得很美。她看见我,点点头停下来。
她和我讲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故事里有娥皇女英,有大片大片的竹林。她小心地信仰和憧憬。
也是那天,她和我说她起她的娘亲。她说,虽然她知道自己的娘曾经是个流落风尘的女子,但她娘亲爱过,恨过,大胆地追求过自己的幸福。哪怕世俗不允许,哪怕现实很市侩。后来她娘亲嫁给纳兰千,但一直都没有忘记过那个贫穷却有才华的男子。她说很羡慕自己的娘。
也是那天碰到了太子。我和他说纳兰雪就是那天他一箭射中的宫女,他点头,问她身子有没有好。纳兰雪笑笑,说并无大碍。她说可以叫她小雪。
我又开始做梦。
梦里我跟着她穿过很多走廊,一路迂迂回回,最后看到一座桥。我站在桥这一头,看着她一步步走过去,那里站着另一个男子,背影修长。是太子。她的手停在他的脸上,我看不清女子的表情,然后她回头看我。

第三章
一日随父亲进宫纳兰雪悄悄来见我,说起她想出宫玩的想法。和太子提起时他爽快地答应,并且提出届时一定要带上他的要求。于是,我们三人一行,来到了市集。
她说自己很久不曾像这样逛过街了。
期间她买下一把琉璃梳子,叫人小心地包好。
在父亲开的酒楼里吃过饭,我们去了城外的柳河。春光明媚,柳树在春阳的辉映下显得婀娜多姿,颇有韵味。河面上波光粼粼,清澈得可以看见底下的水草。
她似乎很喜欢玩水。
也就是那一日,我无意间发现了太子噙着笑意看着她的眼光。
本来我想着等她伤好了再过一阵子就跟太子要了她带她回府上,如今看来即使要人他也未必会给了。
那眼神里带着些许喜爱和宠溺的味道。

皇帝要出去狩猎三日,带上了太子。我没有跟着去,只说是有生意要忙,太子没有勉强。
和我一道留下的还有纳兰雪。
她在斑竹林里弹琴,弹高山流水弹凤求凰弹梅花三弄,我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听她弹。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是很久以后,我问她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她没有回答我。甚至很久没有说一句话。
我和她说起自己的梦,说那些似真似假又似曾相识的场景。梦里面我和她从相遇到相识,从相识到相知,从相知到相爱,从相爱到海誓山盟。只是最后却没有相守。
或许是在来苏朝以后,又或者在东瀛那个梦就已经开始缠绕我了。
她停下抚琴的动作,然后抬头看着我,说:“都是梦而已,怎么能当真呢?”
我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想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做一个梦,几年以后还是在反反复复做同样一个梦。一次是偶然,很多次是机缘。那么真实的感觉,怎么能不当真。
我信人是有前世的。
她说,梦里的都是虚幻的,梦醒了就什么都空了。
她说,都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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