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衣外传
一点点的深情,融入空气中,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时,才漫漫的离去,空气中,依然弥漫着那许多的混合着香的东西,比如思念。青衣做在八楼的某一间教室,窗外,已是晚春,远山含笑,绿的草,黄的花,混杂在郊区的钢
一点点的深情,融入空气中,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时,才漫漫的离去,空气中,依然弥漫着那许多的混合着香的东西,比如思念。青衣做在八楼的某一间教室,窗外,已是晚春,远山含笑,绿的草,黄的花,混杂在郊区的钢筋混凝土中,给人以死亡之外生命的感觉。青衣是江边那所大学大二的学生,平凡的如同大海中的一滴水,但当阳光照射到那滴叫青衣的水时,那水滴就会发出无限的美丽光芒。回到不久前的篮球赛,仿佛看见了一个孤独的战士,战斗中的青衣,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或者说,青衣从来不将自己的胜利建立在别人的帮助下,结果自然是一个人对抗一支球队,不可避免的失败,自然的就有人出来指责青衣的不懂配合,青衣没有驳斥,也没有不屑的冷笑,只是默默的收拾东西和红雨一起离开球场,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独写在心里。
鱼说:“我生活在水里,但水不懂我的寂寞。”
水说:“不,我懂,因为你的寂寞就在我的心里。”
红雨不是青衣的女朋友,尽管她在场外加油的感觉让青衣感到了那非常的温暖,但终究不是,他和她,青衣和红雨之间,有过一段关于天使的对话:
青衣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生命中等待并守护的天使。”
红雨说:“天使有两种,爱的和被爱的天使,我不是你的天使,既不是爱的也不是被爱的。”
青衣说:“我的天使来过,又飞走了……”
青衣坐在课堂上,静静的听着,在《民法》课上,在午后灿烂的阳光下,安静的如同一只黑色的岩石,但青衣的心,他的内心是否如他的外表一样安静,不知道。可能,没有人能知道,连他自己也不能。本来,青衣已经终结,尘世间|江湖上,再也没有沈青衣的名字,毕竟,在过去的日子里,青衣,简直就成了不安定的代名词,但在2003年的情人节的夜里,一切都变了。
用一年的时间去爱,用一天的时间去分离,却要用一生的时间去忘记。紫情,传说中一直在青衣身边的女子,或远或近的如同天上的风筝,但当青衣含着泪掐灭烟头登上北去的车时,青衣知道,这一只风筝已经永远的离自己去了,永远不会出现在自己的天空上,线已断,情已逝,留下的,除了青衣空空的天空和永久的悔外,只剩下青衣左手的一个烟的伤痕。
伤痕不大,深褐色,却触及内心。在2002年的那一个夜里,青衣含着笑将红色的代表忠贞的烟头摁在自己的腕上时,他真的没有想到,以后的日子,会遇到怎么大的雪!
寒假中,下了很大的雪,然后这个冬天就显得分外的寂寞,寂寞中带着一点点的寒冷,青衣的感觉似乎也迟钝了很多,麻木的站在不时有雪花漂过的阳台上,仰天,感觉这雪落在地面的唯美,只是这天这人这雪这景这唯美真的很是寂寞!
分手,一分钟两语三言。
没有流泪。
出奇的平静,点燃一支烟,漫漫燃尽。
在春天开花,在夏天激情,在秋天凋敝,在冬天完结,生命中的2002到2003,就这样走过,伴随自己的,只是一个叫紫情的温柔女子和一份歉疚的感情。青衣长啸长叹,长相斯守似乎永远是一个遥望不可及的梦幻,过去了,感觉自己的感情太沉重,压着自己却也束缚着别人。青衣忠于自己的感情,但此刻心中一片混乱,简直都不能了解自己,忠于又何从谈起,没有流泪,一切都是淡淡的,如同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淡淡的没有波澜,淡淡的云。
青衣就这样淡淡的整理了行囊,回到了学校,或者说是逃离了南京,逃离不一定可以逃避,当青衣提前很多天来到还空无一人的宿舍时,看着熟悉的物件,看着紫情买给自己的毛巾、牙刷、刮胡刀等等,青衣对着镜子,哭了。
青衣很少用哭这个字,在大部分的情况下,他都用流泪代替,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颓废的神情掩饰不住伤悲,哭的很大声很撕心裂肺响彻云霄,然后青衣就开始了自己的生活,平静的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
故事快要结束了,补充一段对话,是青衣在酒醉吐的一片狼籍后,讲给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听的:
“我失恋了,很难过,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哭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还能保持如此的平静,可能我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都是波澜不惊的度过吧。失去的东西永远不会在生命中出现,不再回来,不仅仅是一份感情,或者还有更多吧……”
“那天,我打电话给她,是腊月25,我去南京想见一见她,寒假我基本上没和她联系,只是打了几个电话,她家是开饭店的,电话里总是很吵,感觉不是很好。”
“我打电话给她,她说很忙不能出来,我不是很开心,但不好说,我知道她很忙,但在下午2点到4点清闲的时候还是可以出来的,我们还可以呆一段时间的,然后我就坐车跑到她家楼下,再打电话给她,结果她不在,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一个人回家了,非常不爽,又不能在父母面前表现,只能呆在屋子里抽了很多烟。”
“非常不开心的过了年,其中我没打电话给她,她也是。”
“到了情人节的前一天,我打电话给她,她还是老样子,我叫她去聊qq,然后我们就在qq上不知道聊了一些什么,我突然很想见她,就叫她等我,我去南京,关了机子就直奔车站。”
“那天,长江大桥上堵车,大概耽误了两三个小时,等我到了南京中央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打电话给她,我说:我很想见你,我等你到六点,你不来,我就走。”
“那天很冷,我穿的很少,抽了很多的烟,到了六点,她果然没有出现,我上车回家了。”
“然后,我们就分手了。”
酒醉的青衣,断断续续的说了上面的话,遗憾的是,在第二天的,他怎么也不肯承认他说过上面的话。
故事结束了,青衣拜托我对紫情说,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或许他们之间发生过太多的不为人知的故事,但我们都知道,故事,真的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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