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婚外情是这样被斩断的

这段婚外情是这样被斩断的

陈果夫小说2025-05-01 10:07:28
一话说有一天,苏鲁豫皖结合部一座县城里,大丫二丫姐妹俩个正在大丫家的客厅里一块子啦闲呱,啦着啦着就又一回子啦到了结婚以后的感受了,啦着啦着这个感受了呢,就又一回子啦到了各自的男人了。大丫两口子都是中学

话说有一天,苏鲁豫皖结合部一座县城里,大丫二丫姐妹俩个正在大丫家的客厅里一块子啦闲呱,啦着啦着就又一回子啦到了结婚以后的感受了,啦着啦着这个感受了呢,就又一回子啦到了各自的男人了。
大丫两口子都是中学教师,同在一所学校任教,二丫两口子呢,都是医生,不在一个医院上班,一个在乡下,一个在城里。
这对姐妹俩都正值人到中年时段,海拔都属中等,长相啦,胖瘦啦,这个尺寸那个围度啦等等可以量化的外观得分都是一般朝上的,综合得分应该在七十五分左右,相比之下,大丫双眼皮,大眼,圆脸,显得比二丫微丝还要俊俏一些呢,但是呢,二丫皮肤白一些,俗话说,一白遮三丑,再加上,二丫年纪较轻,比大丫小了七岁,这年三十六岁,还爱打扮,所以就愈发显得养眼一些、受看一些了。
二丫一连叹了怪好几口子长气,然后才说,“唉,自己的男人什么都好,长相啦,个头啦,挣钱啦,待人接物啦,照顾家庭了,对自己体贴啦,按时交公粮啦,等等,实在是没有一点一星的挑剔,可是……”
一听见可是两个字,大丫正在修剪指甲盖子的家政工作就停住了,抬起眼皮看了二丫一眼,问,“可是什么?”
“就是……”
“怎么又改成就是了呢?”
“就是……就是他身上的那个家伙子太小了,弄事,不得劲,不舒服,不杀渴。”
猛然听到二丫如此这般这么一说,这个当姐姐的大丫就噗嗤一家伙笑了,同时,两个大眼珠子一齐瞪了二丫一下子,接着,下意识的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朝二丫雪白白的肩膀头子打了一家伙,然后,就真心实意、语重心长的劝起妹妹来了。
大丫说,“男人的那个玩意,什么叫大?什么叫小?有标准尺寸吗?又有谁规定过吗?哎,我对你说吧,男人的那个家伙子,只要能使就管了,实际上呢,也都差不多。”
谁知道,二丫一听这话,心里边个就不住气的发急了。
二丫说,“不是的,姐,你说的不对。”
二丫一边极力辩解着,一边还显得理由啦依据啦十分充分似的,不光眼珠子瞪得跟夹子挤的样,连脸到脖颈子还都急得通溜溜红,眼角子旁边的青筋也跟着一蹦一跳的。
大丫笑着又打了二丫肩膀头子一下子,说,“去,你个小死孩子,我说的怎么不对的?啊?我都结婚这么多年了,孩子都生两个了,流产都不知流过多少回子了,我还能连这个也不懂吗?嗯?”
二丫也不是没结过婚,也结婚十四五年了,孩子也是生过两个了,一闺一儿,一听姐姐这样说话,就知道姐姐没说实话,姐姐是在糊弄自己,感觉到,姐姐之所以这样说,是在强词夺理,就心里一着急,说出来一个对她姐妹俩个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秘密。
二丫直率的说,“姐,你说的就是不对,姐你变了,连你在俺跟前也不说实话了。”
“哎——你看你这个小死孩子,我怎么变了?我怎么不说实话的?”
“你又不是没见过,你就没说实话,那……俺姐夫那个家伙子就怪大,弄的不光得劲,还叫你弄过了还想再弄呢,还……”
二丫说着说着,突然之间一个急刹车,不再继续说了,不光视线降低了,连头也低下去了,渐渐的,还越来越低了,与此同时,脸跟脖颈子都红得发紫了。
二丫的这句话对大丫来说,无疑就是平地一声炸雷啊!
大丫一听这话,心里头呼啦一下子,猛然的掀起了一个强烈震动,同时呢,心里边个也就明镜了,顿时眼珠子就不岔向的死盯着二丫的脸,没看半个钟头,也有十几分钟,没有十几分钟,也有一两分钟,连气加恼的、高声大嗓的喊着,“哦!哦!哦!”
这个时候,这个大丫就光会说哦了,旁的中国话连一个字也不会说了!
大丫一抬腿,整个身子就离开了沙发椅子,本来是一只脚搁在茶几上,一只脚翘在长沙发扶手上的,还一只脚套着平跟白色休闲鞋,一晃一晃的呢,一只脚没套着平跟白色休闲鞋,就懒散的放着假,五个脚趾头子一会子朝沙发下面弯着,一会子又朝天上边个翘着,正在这个时候,自己的闲悠悠、荡悠悠、乐悠悠的状态被突发事件一下子给破坏了,就气愤的一个紧急伸腿,踢掉了一只脚上的平跟白色休闲鞋子,呼啦一下子站起来,光着两个脚丫子,在地板砖上面下意识的走过来,又走过去,走过去,又走过来,就跟电影里头那些高级军官考虑重大战略问题似的,就差倒背着两只手了。
大丫一边气急败坏的走着,一边还在哦哦着,过了老大一会子,才猛地停住脚步,一只手掐着腰眼子,一只手恨恨的指着继续低头的二丫,脖颈子青筋一鼓一鼓的审问起来,“好啊!你个小死孩子!你长本事了啊!啊?你说!你,你,你跟他俩个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一块子弄的?啊?”
二丫也不敢理睬姐姐,只顾低着头,连一声也不敢吭气。
大丫既看不见妹妹的脸,也听不见妹妹的信息反馈,只能眼瞅着妹妹一头的披头散发,所以情绪就更加失控了,于是就一个箭步冲过去,抬起手就想按妹妹的长头发拽,可是,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即将亲密接触长头发的手指头子又来个紧急调动,改成另外一个动作了。
大丫手指头子一边拧着二丫的耳朵聒子,一边继续审问着,说过来,倒过去,不外乎还是那几句话。
大丫审问了差不多有半个钟头吧,也没审出来个子丑寅卯,气得一磨腚,一摔门,光着脚丫子一阵风跑出去了,没要多大会子,又怏怏地回来了,胡乱的套上衣裳鞋袜,连二丫理也没理一下子,就风风火火地跑去找她娘起诉去了。
这个时候,大丫娘就自己一个人在家,打小就住在这里的、大丫的一儿一闺两个孩子和二丫的一闺一儿两个孩子都还正在课堂里接受现代文明教育呢,趁着这个空档,她就忙里偷闲,给狗们、猫们洗澡澡呢,忽然之间,虚掩着的堂屋门挨大丫咣啷一家伙给撞开了。
看见披头散发的大丫惊慌失措的样子,大丫娘心里头在一瞬间就没敢朝好处想,心里边个就一个劲的咯噔咯噔直响。
七十多年的风风雨雨,练就了大丫娘的处事风格,所以,她也就没有随着大丫披着头散着发,而是慢慢悠悠的放下了手里的软毛刷子,不慌不忙的睁圆了使唤了几十年的两个眼珠子,看着大丫从八仙桌子上面动静超常的端茶壶、拿茶杯子,急匆匆的倒茶、咕咚咕咚的喝茶,接着又急匆匆的倒茶、又咕咚咕咚的喝茶,然后就一腚跌坐在八仙桌子旁边的老式木椅子上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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