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网的失踪

渔网的失踪

虚恬散文2025-09-02 10:19:35
九月的这个月底忽然被台风吹得零乱了起来,而总个心情也在金融危机下变得有些阴暗。看着各大报纸的头条,咖啡的味道也变得不纯正起来,忽然记起某一个人,便从蒙胧阴暗的心情中转移过来。从前没有发现,某一个清晨的
九月的这个月底忽然被台风吹得零乱了起来,而总个心情也在金融危机下变得有些阴暗。看着各大报纸的头条,咖啡的味道也变得不纯正起来,忽然记起某一个人,便从蒙胧阴暗的心情中转移过来。
从前没有发现,某一个清晨的时候,漫步走过河边的池塘却发现有一群鱼,是红色,带着人工的气息,旁边一圈的芦苇,和一些不知名的花。我无法集中精力去仔细的研究这是什么植物,叫什么名字?其实想来我也是不可能明白的,因为我的脑海里根本就没有哪些可以形容的词,只是很习惯飞绪般的吹落思想中的叶子,然后便鸟无声息的离开。
不明白这个夏天我都在做些什么,停留在一些无谓的小事上,想去旅行的计划在一再的搁置中终究是不了了之,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失望,然后再去等待下一个轮回,下一个计划和下一个失望。
对于我来说,事情总是那么容易而又十分复杂,理不清楚的头绪。因为日子总会忘记“所谓季节到底是什么?”的问题。于是村上这样说:“到底是十二月到了所以是冬天,或者是因为变冷了所以是冬天呢?”我想我也不会明白。九月不曾萧条的世界,无法体会上海的冬天,虽然在这个城市已是呆了很多年了,也无法体会村上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只是很习惯的记起,至于为什么会记起,记忆委实不明白。
发觉渔网失踪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情。街上的绿色依然如此,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闷热的天气有过之而无不及,把总个九月包裹在香樟里,象无法透过玻璃呼吸的鱼儿一样,草地便在青一块黄一块中结束这个年轮,而池塘边的竹径我忽然发觉也很是陌生,穿过去知道哪便是马路,但我委实无法从记忆的光年中想起是哪条马路,或者说我根本就不想想起。
我无意去寻找渔网。因为我觉得有形和无形的世界本就是两个部分,让她停留在我的想象世界里,无需去添加任何的枝叶。或许在几年,十几年之后,发现解脱了自己的时候。便有一只枯零的手放在我的面前,“为什么会想起我?”
渔网是什么?我在苦苦追寻,是时间,仰或是一个女人,又或者是一片光阴。我不知道,总之觉得渔网应当是一个在追寻或者说是在被追寻的东西,有时会觉得他已经缠住我,就象鱼儿一样无法摆脱,或者说是因为身上的鳞片使得无法倒退,而问题是,越往前进便会网的越紧,以至最终筋疲力尽的时候死去。渔网终究是什么?没有谁可以回答,或者说象围城说的哪样,网在里面的人想出来,而在外面的人想进去,于是我一只手拿着笔,惶惶不安地张望周围的世界,没有发现渔网的踪影,我很歇斯底里的想要她从哪里跳出来,可惜没有,有的只是一个声音,公共汽车的剌耳声。
诚然,思想问题一个也未得到解决,并且在我写完之后事态怕也依然如故。说到底不过是一些琐碎的人和事,以及人和事留给下的空荡,所以发誓不再去寻找渔网。
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扔掉!思想在命令装大脑的卡车!至于这样做是否正确,我无从断定。但心情却并没有因此而变得十分痛快,这点倒是确确实实的。然而当我想起,到临终时身上将剩何物?我便觉得格外担心。死在渔网里的鱼儿是否也有如我一样,或许对着天空吼叫会好一些。但很意外,我发觉有人卡住我的脖子,只能看到我的口型,说的是什么,无从知道,连我自已也听不见,也许小的连蚊子也不见得会听见。也许是这个都市根本就没有人想听。而我只能歇斯底里!
于是我便不再试图挣扎。因为渔网是无形的,看似失踪,但她也许某一天的早晨又会重现!而我不过是茫然人海里的一尾必定会被网住的鱼。或者说我一直都在渔网里游荡,只是我没有觉察到。看见的是我的影子,看不见的是渔网的影子,我的影子便被拉得老长老长!看到这里,便再也无从去找寻渔网!
生与死,有和没有,不过都是同样等闲。就如有如这个秋天听到的好风长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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