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航这两天……
老帆老航这两天,一直在给自己放假。要不是看到轩妈和兵妈的留言,连我都快把幼儿园遗忘了。老航很久前就在家休息了。他重感冒未愈,鼻子不透气,咳嗽阵阵,连唱歌都不能用鼻音了。一直闹着要结婚的老帆,也在趣味运
老帆老航这两天,一直在给自己放假。要不是看到轩妈和兵妈的留言,连我都快把幼儿园遗忘了。
老航很久前就在家休息了。他重感冒未愈,鼻子不透气,咳嗽阵阵,连唱歌都不能用鼻音了。一直闹着要结婚的老帆,也在趣味运动会的下午病倒。闭着眼睡了一大觉,睁开眼就找自己的奖品。然后炫耀地向老航亮出毛巾,拿在手里抖啊抖的。老航舔着嘴唇,眼盯奖品,好像很羡慕。最后终于爆发,整个晚上一直哼哼:“我要去,我也得第一,我要去,我也得第一……”跟念经一样。
接着,他们咳嗽加重,呼吸时,背部好像有个发电机,“嗡嗡”直响。中药压不住,就去打针吧。
“我不要打针!”哥俩一听,异口同声地说,吓得哭起来。
老航打第一天。
打针并不顺利。因为缺人手,姥姥带老航打针,老航被药催的,一下子吐了四回。样子很痛苦。扎针时还大吼一声,把护士吓到了。
第二天,老帆加入。姨姥姥也来帮忙。
哥俩坐在一起,总算有个伴儿,一边输液一边认字、聊天。中间撒尿,用个小盒接着。吃喝都用心伺候。有时药物刺激胃,两人同时哭闹一阵。但总的来说,二人神态从容镇定,好像坐在度假的飞机上。
接下来几天,扎针好像不是问题。他们把袖子一撸,把小藕瓜一伸,意思是:来吧!护士连哄带表扬,哥俩眼中湿润,但硬是没掉一滴眼泪。后来习惯了,扎针时还笑,就跟扎别人一样。
经过及时治疗,哥俩从走路都要抱到了自己玩游戏,又活泼起来。
先是在家骑摇摆车,后面还拉着货。有时还扮演的哥。
“坐我的车吧,十块钱的,便宜了。”
“坐我的,不坐航航的,航航不会开。”
二人都迫切地要载我一段儿。
“我会!帆帆不会!”
“你胡说八道!”
听二人对话,像在听对口相声。这时需要及时打圆场,否则没一会儿,两人都变成李小龙了。
“好吧,挺便宜的,就坐一个吧。”
“坐我的!”“坐我的!”二人急的摇头摆尾。
“别闹了。一个个来。”家里就几个房间。来回地打车。先是坐着帆帆的车,从卧室到厨房,接着又坐航航的车,从厨房到客厅,就来回折腾吧。
玩儿够了车,又去卖书。
把自己的画书和英语书都倒蹬出来,塞到一个纸盒里。
“卖书喽!卖书喽!十块钱的,便宜啦!快来买吧。”
帆扮演买书人。“你的书多少钱?”
“十块钱的。”
“太贵了,五块吧。”
“好,给你!”两人立即成交。
有时还卖玩具,也是这个步骤。后来打针时,又在医院叫卖,被及时堵住了嘴。
太奶奶在看《小么哥》,老航在旁边眯着眼笑,一会儿就用方言跟帆帆拉呱。太奶奶吓得赶紧换台。俩人南腔北调,好像觉得自己很有趣。
“说普通话!”大人命令道。
他们假意答应,一会儿又乱讲。大人没办法,暴力镇压了一下。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乱讲了,一高兴过了头,又会蒙出一两句。
教育淘气包,“耳提命面”这个词可以改成“提耳命面”,虽然意思一样,但是后者的教育心态显然更为迫切。然而,他们已经非常习惯应付大人,在你面前答应的好好的,一会儿又忍不住淘气。你说他们两句,还遭他们埋怨。
“行了,妈妈你别说了。”
“妈妈你真啰嗦。”
我啰嗦?我刚要为自己辩白两句,他们已经一蹦一跳地跑远了。
晚上是上课时间,认几个字儿,再复习一下。接着二人抢答。后来又争着当老师。
“我是韩老师!”
“我是张老师!”
他们认会了字,就去教徐小帆和徐小航认(俩木头娃娃)。有时还互相问答。学习气氛挺浓的,但他们当那是游戏。
这两天晚上,他们迷上了磁力棒。又盖房子又做点心的,玩的很投入。
打了一个多星期吊针,哥俩的病情有了好转。但是专家却推翻了气管炎的结论,直接奔肺炎去了。
“我怀疑是。”专家很专业。
“那就接着打吧。”家长继续无奈。
没办法,再在家养两天,谁叫小身子骨儿不硬朗呢。
08.11.15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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