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柿子般的童年和人生
童年说到柿子,我便想起我的童年,因为对柿子的感觉是从那个时期就留下的。我的童年是在江西一个非常偏僻的小山村度过的,当然那只是童年的一小部分时期。可在我的脑海里是有干了些孩提时期会做的事,所以很愿意就把
童年说到柿子,我便想起我的童年,因为对柿子的感觉是从那个时期就留下的。
我的童年是在江西一个非常偏僻的小山村度过的,当然那只是童年的一小部分时期。可在我的脑海里是有干了些孩提时期会做的事,所以很愿意就把这段时光称谓作——童年。
现在说起来,还是不明白五六十年代人的上山下乡是怎么回事,而在我那时期,就感觉是下乡了,象是个边缘人。那时期到村,因为是从外乡来的人,是不同于当地的村民的。在当地的小孩眼里是城里人,这多少有些优越感,这种优越感在和村里的小孩每接近一分,就减少一分。
他们天生就有野外生存的能力,很自如地就能弄到很多好吃的。诸如捕虾子,去溪里捉鱼,还能骑在牛背上。那份悠然自得的样子,我简直羡慕的要死。好几次,等到他们那些大点的孩子或者会骑的没在的时候,我便会在我能统领的小伙伴的帮助下,也去试试。但终究还是怕,特别怕那种水牛,很深沉的样子,很怕。而对于老黄牛,偶尔也能坐上去蹓一会儿,感觉很美。
要是到了放暑假的时候。大伙更疯狂了,有时跟随他们出去很有收获。他们会带你去偷张三家的西瓜,李四家的梨。你总是会很诧异他们怎么就敢,有几次我就问了他们,他们只是笑笑。没有关系的,都是地里长出来的,老天赐予的呢!说得很自然,好象这句话也是从哪个瓜藤上结出来似的。他们也不会让你去,说是城里来的小孩,太斯文。我便觉得他们像团长一样。
和柿子结缘,是我们住的那户老乡家。门口就有一株很高的柿子树。到秋天,柿叶全落了,枝丫上挂满了那种长椭圆形,比鸡蛋稍稍大点的柿子。差不多带点黄色了,很好看!到要收的时候,因为想吃,也挺热心的帮忙。摘了满满一筐,结果还是很失望,没能在当天尝到柿子的味道。不甘心!于是乘人不备,偷偷握起一个,放入裤兜中。真是就连自己整日形影不离的妹妹也不让知道。一个人躲在墙根下,小心的咬上一口,呀!这就是涩呀!来不及吐了,整个舌头突然就厚了许多,有麻木的感觉。
只好留意房东伯伯是如何让这些柿子变得好吃起来;放在什么地方。等到几日后,终于可以有事要做了。中午,家中没一个大人,我和妹妹一起,先把那种很高的木梯放好,柿子就在那个阁楼上,只是这梯子的级度太大,很要些力气,而且还又怕高,很费力。可想而知,那个中午的劳动是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的,柿子是还没有熟。后来的几次也总这样,于是那个柿子的味道便让我记忆很久,直到现在。
柿子
我好象不太喜欢柿子,不是因为它味不好,也不是因为果色不好。只是由始以来,一种奇怪心思,我似乎很惧怕柿子捂熟的那段难捱的时间。
这么说来似乎很幼稚。
秋天快要结束了,满树的柿子——黄了。可是依然很涩,还必须得放瘪谷里捂上七天半个月的。然后,我便会隔三岔五的偷一个吃上一口。等到柿子熟后,捂的柿子也就差不多没剩几个了。可到头来,柿子的味道没有留下,只留下满脑子的苦涩。
涩吧!最怕的还是那段等待。所以没了耐心,也没了吃的欲望。
而立之年,过往的人生,就象这捂柿子的过程:幼儿到儿童,等到会记事开始,总是巴望着长成大孩子,长成大人……虽说没有耐心,可是也得等春去秋来,四时的无穷运转,我们就这样捂着自己的人生,养着自己的性情。
也许我们每个人就是父母秋收的柿子吧!开了花结了果,可还是没有熟,还要捂着。我们也会有淘气的时候,那是因为柿子还没成熟。我不知道父母亲他们的脑海里是不是也是留下满脑子的苦涩。我怕那段难捱的日子,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在担忧中等待!
(后话:想要吃到可口,好吃的柿子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南方多是用捂熟的办法。听山西一友人说还有别的办法,可也是一件很费心的事,所以就这样做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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