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的忧伤埋葬

黑白的忧伤埋葬

从头做起小说2025-04-07 19:55:57
秋天在这个城市的上空划上静止的痕迹,空气中开始氤氲出淡淡的忧愁。柳絮不再发疯似的到处翻飞飘荡,连行人也落下了静默凄凉。他们说,这个季节最容易酝酿出忧伤,很多伤风败俗的事情就是在这样的季节里被人们广为谣
秋天在这个城市的上空划上静止的痕迹,空气中开始氤氲出淡淡的忧愁。柳絮不再发疯似的到处翻飞飘荡,连行人也落下了静默凄凉。
他们说,这个季节最容易酝酿出忧伤,很多伤风败俗的事情就是在这样的季节里被人们广为谣传的。谣传的速度就像秋风拂过山岗一样,荒草低头的刹那,谣传已经飘到了山的那边。
长生站在城市的边缘,拿着小刀剔着左手的指甲,头发倒垂下来,看不见脸上丁点表情。有时忽然吹口气,就看见白色的粉末忽然飘扬而起,蹦到空中散乱开来,再落到地上。
夜语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手里的石子一颗接一颗的抛到水中,一个完美的抛物线下面立时漾起波纹。
长安不断的为她找来石子,一抱一抱的,放在夜语脚下。
夜语抛完手中的石子,怔了半晌。忽然回过头来,瞥见身后男子眼中的笑意深重。
夜语站起身来,狠狠瞪长安一眼,扭过脑袋从长安身前走过去,脚下的石子踢出好远,过分的不怀好意,重重的从长安身上擦过,几乎让长安站不住身子。
长安没有动,连脸上的笑意都没有改变半分,手仍然是插在口袋里,眼睛不眨地看向前方。
夜语走到长生身前,眉毛稍微挑起,抢过长生手里的小刀,嘴角泛着冷笑,说,“原来我一直小瞧了你,你竟然连自己大哥的女人都敢睡,还真是没看出来。”
长生侧过身子,眼睛看着远处,很淡漠很淡漠的笑,意味深长。
两个一样的人,几乎分不开来。只是长安喜黑,长生喜白。衣服颜色的搭配上,依稀分别出来。
夜语伸手放在长生的下颚上,然后很用力的扭过来使他看着自己。
几乎用尽了全力,夜语喘着气,使劲的盯着长生看,然后淡淡的说,“你有三个选择,第一,从此以后你做长安,他做长生。第二,你娶我,他不娶我。第三,你拿着这把刀在自己手腕上那么划下去。”说着右手的小刀在左腕上轻轻划了下,留下浅浅的一条痕迹。然后眼睛微微抬起,斜乜着眼睛看他,讥讽的笑意在脸上遗漏无疑。
长生笑,很大声很放肆的笑,眼泪似乎都流了出来。
他看一眼长安。长安就如同没听见一般,眼睛依然痴迷的望向远处,手仍然插在口袋里。
夜语忽然很不解,他为何笑?长生,为何笑?
长生忽然夺过刀来,在手腕上做了个划下的姿势。眼睛却是询问的神情,是这样么?
夜语看他,他看着夜语。
夜语忽然就大笑起来,恨恨的说,“你不敢么?原来你也有不敢的么?你连睡我都敢,你为什么还不敢死?”
长生淡淡的看她,笑,“我为什么要死?我要娶你。”
夜语愣,长生紧紧的看她,眼睛垂下的时候,瞥见长安忽然转过头来,眼神复杂。
婚礼排场很大,大的几乎要让人疯掉。
整个城市稍微有点脸面的人都来祝贺,首富叶家二公子的婚礼,有不来的理由么?
只是那个新娘的脸上似乎有些阴郁,长生忙着笑,连看看新娘的时间好象都没有。宾客大都希奇,只是看在脸上,并不说出来。
长安胳膊里挽着的那个女子笑容妖娆如沐春风,脂粉淡抹的脸上帖着甜甜的酒窝,眼睛却满屋子的眺望,最后定格在长生的脸上。那个新郎吸着很淡的烟,淡漠的眼神望不到边。
女子忽然就笑了,然后走到长生面前,对着他怔怔的笑。
时间似乎很久远,久远到夜语的眼里就只剩下黑白两色。
夜语端着酒杯,啜一小口,然后看一眼长生,接着再啜一小口,就那么的倚在门边,如同一个局外人般,任凭眼泪肆意横流。
长安却忙着敬酒搭讪招呼客人,俨然这场婚礼的男主角是他,而长生,只是站在角落里发呆的配角。配角的前面,站着绝色的女子。
这样僵持着,直到婚礼的结束,客人散场离去,晚霞铺满整个天空。
站在长生面前的那个女子,柒柒,笑容凄凉,淡笑着问,“原来今天你就结婚了呵?竟然没有邀请我来,若非是你大哥,我还真不知道呢!”唇齿间的翕合,淡淡的气息吐到长生的脸上。
长生脸上挂着歉意的笑,眼睛看着的却是门边,夜语的手里依然摇晃着酒杯,酒水洒出来,溅了一地,有时抬起头来,眼神里无限凄凉,却仍然是笑着的,眸子里的那点光,很耀眼的亮着。
长生点头,“是我结婚,她就是我妻子。”手指着夜语。
柒柒笑,随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杯酒就那么顺着长生的头发流下来,浸透他的衣裳。
然后转身,看向夜语,带着笑问,“就是她么?只是因你爸说谁能娶到她就将财产的七成留给谁,是么?”
“是。”静默了半晌,长生点头。头低垂下来的瞬间,谁也没看见他的表情变化,除了长安,那个坐在远处仿若与自己无关的人,看见他低头的这刹那如秋风扫落叶般泄下了无尽凄凉。

夜凉。
夜语薄衣蔽体,半倚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长生,嘴角笑意更加妩媚。
“怎么,以前都敢睡,现在却不敢了?”
长生拿小刀剔着指甲,再那么轻轻一吹,仿佛得了无限惬意,眼睛眨巴着看夜语。夜语有些好笑,问,“你竟然连碰都不敢碰我了么?站的那么远,怕我吃了你不成?”
长生只是笑,不说话,再然后又拿着小刀开始剔指甲。
夜语怒,问,“你既然一点都不喜欢我,又为何娶我?你既然娶了我,竟然连靠近的勇气都没有么?难道你就真是为了那七成的财产?”

长生忽然抬起头来,脸上笑影消失无痕。
夜语却忽然笑语凝噎,愣愣的看着长生,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根本就一丁点都没喜欢你,也不是为了那七成财产,更不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爸。”长生的声音低沉柔和得没有一点渣滓。
“你是说,那个晚上根本不是你?”夜语有些惊慌,声音也不再波澜不惊。
“不是。”长生回答的肯定。
“那你为什么要娶我?”夜语终于把持不住,用力撕扯自己的头发,面色开始慌张。
“只是为了我哥,能够让他逃脱。”目光迷离的看着夜语,神情淡漠的如同纯水般,然后小刀忽然转了个角度,狠狠的划下去。

长安站在楼房的顶层,抽烟,身后的女子憔悴却仍然美丽。
用手紧紧勾住长安的脖子,柒柒笑的有些张扬。呢喃不断,只是长安丝毫没有听进去。
柒柒用了些力拉过长安的胳膊,然后怔怔的问,“你把我安插在你弟弟的身前,演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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