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的欢欣是一生的偿付

刹那的欢欣是一生的偿付

温恭自虚散文2025-04-24 14:08:24
我把生命看做是一种旅行--萧乾清晨,天气寒冷晴朗,丝丝寒意笼罩着暮秋的上海。当夜幕还来不及把帷帐揭去,匆忙的都市人已冲出家门,开始一天的工作。这一天,对多数人来说是平常的一天,但对另外一些人,却非同寻
我把生命看做是一种旅行--萧乾

清晨,天气寒冷晴朗,丝丝寒意笼罩着暮秋的上海。当夜幕还来不及把帷帐揭去,匆忙的都市人已冲出家门,开始一天的工作。这一天,对多数人来说是平常的一天,但对另外一些人,却非同寻常。 
7:30,旅游大巴准时停靠在楼下,拓盟公司的员工陆续上了车,大家穿着休闲装,满面春光,欢声笑语,沉浸在公司4周岁的节庆气氛中。当旅游大巴装完最后2对恋人,便开足马力,兴冲冲地出发了。穿沪闵,过莘庄,上沪杭高速,又进入杭徽线,一路上畅通无阻。现在回想在车上的情景,是多么热闹啊。Daniel和Joy经常相互逗笑,老板和职员之间轻松随便,没有平日在公司里那么讲究,过道是打牌的地方,谁输了就给大家唱歌;车厢里很拥挤,可是由于有人们的青春,便觉得充满生命和快乐。 
经过5个小时的行驶,我们进入了黄山市。负责接待的导游已在预定地点等待多时。她是一个嘴巴甜蜜的小姐,来自马可波罗旅行社,她把我们称为上海的贵宾,她很乐意把家乡的山山水水一一介绍给我们。 
在她的带领下,我们先去一家餐厅简单用过了午餐,然后重新上车,向黄山脚下挺进。大巴行驰在蜿蜒的山路上,透明的溪水潺潺流过一个又一个山涧;浓密的桐树,马尾松松,丰富的山川地貌,欢呼着又沉默着,在车窗两边快速掠过。我一边欣赏着窗外美景,一边聆听着导游热情洋溢的讲解;我逐渐了解到徽州的历史、黄山的来历,以及那里的风土人情。我能感觉到,她不是在生硬地背诵台词,有好多话都是即兴发挥出来,语气中充满自豪和对家乡一草一木的热爱。这一点打动了我。人要珍惜拥有的东西。当一个人热爱他所从事的工作并且做得称职的时候,即使她是个农民也会让我非常钦佩,反之他即使是一国领袖也会让我嗤之以鼻。抱着这种同志般的心情,我递她一瓶水。
下午2点30分,旅游车抵达黄山脚下,把我们一个个卸下来,它就匆匆开走了。下了车,我就闻到扑面而来的一股新鲜的泥土气息,视野很开阔。脚踏宝地,极目四望,满目苍翠,青山如黛。呵,终于离开了蛛网似的城市,那以窒息的、空虚的格子不断地捞取我们到绝望去的城市呵!而今天,这片自由阔大的原野从茫茫的天边把我拥抱了;黄山近在眼前,是烟是雾,我辨认不清,只见灰濛濛一片,把巍峨的高山,上上下下裹了一个严实,古老的黄山越发具有中国水墨山水的韵味。
在她的美色吸引下,我们带上简单的行李和饮用水,一扬手,就兴致勃勃地出发了。山与山之间架起了像电线似的空中索道,人坐在龛里从这个山峰缓缓滑到另一个山峰,活像古代传递讯息的老鼠在缆绳上滑来滑去,很是有趣。据说,爱人在老鼠身上绑上书信,恋人在绳子另一端涂上蜂蜜,老鼠就积极地从这一端滑向另一端。以前我只是在电视里看到,没有到这次我也体验一次。我和几个游伴坐上那个四周透明的龛里,门自动闭合,传送带开始运转,我们这几个患友逐渐离开人群,离开大地,不一会我们就悬浮在悬崖峭壁之间、万丈深渊上空。我心里慌慌的,心悬得老高。看来人不能脱离群众,脱离生活。小玲的手紧紧握住我的手,我也紧握着她的,仿佛这样才能减轻内心的恐惧。人在危险境地总是要抓住一些物件。坐在对面的Bob和女友则像没事人似的,泰然自若地欣赏着周围风景,神态中透露出“一日之内游遍三山五岳”的自在逍遥。而我们俩是提心吊胆地欣赏着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 
下了索道,真正意义的爬山开始了,等人到齐了,Daniel喊了一句:“走吧!”带动年轻人,挎起背包,兴致勃勃,朝光明顶出发了。沿途的自然美景、远处的如黛青山应留给画家去描绘,我的兴趣不在静态而在于动态的美,我喜欢那些栩栩生动的奇形怪状的石头或山峰。有的石头像莲花瓣,有的像猴子,有的像大佛,有的像乌龟,有的错落成桥,有的兀立如柱,有的侧身探海,有的怒目相向。有的什么也不像,黑忽忽的,一动不动,堵住你的去路。我们歇歇走走,走走歇歇,如今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山势陡峭,上升的坡度越来越大。就像人到中年。我们来到了险峻的一线天的脚下,抬头望去,羊肠小道奇峭无比,窄得只容一人通过,曲曲折折地直插高耸的青天,如果是个大胖子就很有可能被卡在半山腰中。我登到半山腰间望回看,两边的悬崖像合拢的手掌,窄狭的缝隙中露出闪亮的一隅蓝天。在这蓦然回首的一瞬,我明白了“一线天”的涵义。 
过了一线天,没费什么工夫,我们就登上了光明顶——黄山最高的峰。天空灰朦朦的,远处的群峰像波涛一样绵延起伏,山上的寒气吹干了每个人身上的汗,不一会就感觉有些冷。正在这时候,细心善良的Andy给我送来一件外衣,我心里顿感觉暖呼呼的。在次日下山途中最饥渴的时候,又是Joy给了我苹果。锦上添花比不上雪中送碳。这次登山回来后,我对拓盟许多朋友的认识又增进一层:Joy的细心和组织能力,Bob活泼诙谐,Rand追求完美、Anmada善良、Clsei正直,Andy有艺术天分等等。是在黄山而不是在办公室里,我对他们有新的认识。但是他们身上潜在的闪光点和爱好都被8小时的办公室生活抹杀了。在这样长途登山的过程中大家都能做到处处配合,互相爱护,反而在写字间电脑间却互相隔膜,Msn在提供极大的便利的同时,也隔离了每个鲜活生命的亲密接触,在这一点上,古人替我说了一句话:咫尺天涯。在一个巨大的石头坡面上,大家紧密聚在一起,照相机把我们定格在了光荣的顶点。 
又是一个早晨。所不同的是,昨晚睡在上海的床上,今早上是躺在黄山顶峰的排云楼的宾馆。一夕之间,就体验到了人生之飘忽。为了看日出,我和小铃早早地起了床,简单梳洗完毕,她带上一件外套,我挂上照相机,一起走出房间。时间是5点10分,外面的天刚蒙蒙亮,林中小鸟的啼鸣使山野的早晨更显得清幽;我们顺着石阶,一步步走上宾馆后面的高山。沿途听到哗哗的流水声,小铃在山路中轻跑,双脚活泼地跳舞。我们身后也跟来几个观日出的年轻人。我俩选择了一条僻静的小道,灌木丛生,路面崎岖不平,我们互相扶持着,费了一番周折才等上山顶。其中的乐趣亦非跟团旅行所能代替。在山顶上,有一块天然的巨石耸起,刚好容我们俩人坐在上面观日出。美景来了:一条宽大璀璨的彩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