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幼年记事
莫名的怀念起小时候的事情,在记忆里翻找出来还颇费力,那些感觉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就像前生,与现在隔着时光的距离。提起童年感觉幼稚居多。就像很多人形容儿童的词汇一样,单纯。因此发生了很多搞笑的事,还有
莫名的怀念起小时候的事情,在记忆里翻找出来还颇费力,那些感觉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就像前生,与现在隔着时光的距离。提起童年感觉幼稚居多。就像很多人形容儿童的词汇一样,单纯。
因此发生了很多搞笑的事,还有那些让人啼笑皆非的想法。
那时候大概读小学一年级吧。有个很要好的小同伴,还记得她叫赵贝贝。后来因为一件小事成了仇人的事情先不提,此时我们还是形影不离的好伙伴。
小孩子之间只想一直黏在一起玩。放学就愁了,我们两家离的太远了,那个时候就知道依依不舍的感觉了。蹭着天色还早,两个人就在分叉路口玩,直到昏天暗地。得了,你别回家了,去我家玩吧。一般出馊主意的都是我,这习惯一直延续到现在。她有点担心怕没跟奶奶讲,第二天会挨打。脑袋一转,主意来了。直接从书包里拿出铅笔在路上捡个石头就在上面写。奶奶我去冯利超家了。我拍拍她的肩膀保证她奶奶一定能看到。她有点不信,我严肃的看着她,你要相信我,等我们走了那个石头就能飞回去,奶奶就能看见了。写信都会有署名和地址吧,何况是个压根就不会飞的石头。就想不通当时是怎么确定那玩意能让她奶奶看到,甚至连我自己也深信不疑。
小时候捡垃圾都是开心的。还记得学校最开始的样子,直楞楞的三层楼房子,方方正正的。但是不可否认当时那是我们镇上最漂亮的房子了。水泥地板,透明宽敞的透明玻璃,明亮的光线。让人痛恨的就是上课的时候飘过来的除了清风的味道还有阵阵的臭味。运气不好的是,垃圾堆就在我们教室外的十米处。所谓的垃圾堆就是一个小滑坡罢了。平时扔垃圾都往那扔。臭味就罢了,扔那也罢了。偏偏扔了过一个星期就得都到垃圾堆重新把垃圾收集起来!焚烧!走马路上过的人,老远就能看到一群穿着花花绿绿的小萝卜头们拿着树枝在土里挖蚯蚓似地翻垃圾。有时候会从土里挖出白胖的虫子们时,大家就开始高谈阔论。一个说它吃垃圾长大的,一个说它吃土长大的。黒麻麻的脑袋挤在一起,看的聚精会神,也不嫌恶心。甚至谈到屎壳螂到转墙眼的地骨牛儿。(原谅我不知道它学名是什么玩意)
对于小孩子最开心的节日莫过于六一了,不是唱歌跳舞就是说相声。我是没有文艺细胞的。从幼儿园全班一起跳《世上只有妈妈好》因为一个把手放在胸前的动作做不好惨遭淘汰后,我就从此没有踏上过文艺舞台了。尽管做梦梦到过自己成了大明星,在数十万人面前大展歌喉,但那东西只是填补自己的自卑心产生的无聊幻想而已。第一次我学会死心怎么写。从此我就过着在舞台下当观众的份看别人额头上点着朱砂穿着肚兜蹦哒,或者扛着把假锄头唱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自己两根食指对撮,斗虫虫,咬手手,芝麻落的瘪口口。我的文艺人生就像舞台上的红色幕布,华丽丽的顺利落幕了。
小时候我是出了名的胆小和烦闷添加剂。每天早上可以一瞬间杀死奶奶跟妈妈一盆脑细胞。早上吃了饭不想不上学,就找理由赖。而且理由千篇一律,一用就是两年。被奶奶催促去上学时,就开始抽抽嗒嗒。有了小段路就开始扯着嗓子开始豪哭鼻涕眼泪全糊在脸上。边哭边嚷我肚子饿没吃饱之类的。要么就是讲条件,给我买两个包子就安安静静的上学。怕生跟好吃。小孩子的通病,不过我病的有点长。还记得有次爷爷送我去上学,我死也不去,理由还是没吃饱。爷爷扯着我走,他有些凶我不敢哭大声,抽噎了一路,看着快到学校了,有些怕,大哭。爷爷火了,举手呼了我一巴掌,有东西从鼻子里流出来了,袖子一抹,血。这下不敢哭了,乖乖捧着爷爷从旁边小店买来的纸巾去上学。
读书以来逃过一次学,原因是去吃酒。抱着一包从酒席上发的方便面两眼直冒火花,结果走慢了。走到学校对面坡上看到教室门口外面站着迟到的同学,退缩了。拉着同样为了一袋方便面而迟到的玲妹妹往回走了。不敢回家怕碰到大人,于是在一天小路上蹲着看方便面发呆。口水泛滥,舍不得吃怎么办?取出调料就往瓶子里用来蒸饭的水里倒,再把弯弯曲曲的面揉碎,一根根吃,时不时喝口调料水,生活滋润。本以为熬到五点回家,老师碰不到大人就应该不知道逃课的事,回家才知道穿帮了。难得去学校的奶奶拿着糍粑找我,结果发现她可爱的孙子为了一袋方便面就逃学了。本来呢,她是不知道我去吃酒了,因为她早上还说别去了八点开席,你们九点上课肯定来不及。她以为我没去呢。倒霉的是吃酒之前碰到了贝贝姑娘,就顺带聊了两句。这世界从来就不乏打小报告的人。我觉得她实在没义气,绝交。象比耐力,你不跟我讲话我就不跟你讲,结果就这么卯上了。
做过最狗屎的事大概就是我独创的红豆粥吧。不是所谓的相思豆,而是洞焖(不知道学名,不知道那两个字怎么写的)。我就想不通我怎么会把那玩意当五谷杂粮的往锅里扔,还煮了一大锅。等奶奶回来了还喜滋滋的端一碗献宝。她哭笑不得。两碗之后,在茅厕蹲了两小时,急得发哭,口里嚷着我上火了。
吃东西可以吃到流血,还偏偏吃上瘾的停不下来。在田埂上的草丛里找那种食指头大小的红色果子,上面起着鲜红色的鸡皮疙瘩。它有个俗气却贴切的名字,鼻血果儿。名副其实,吃了它保证流鼻血,对于我来说是百试不爽的。爬到高点的地方,摘下来扔口里,滑下来,鼻血也顺路同步。流血也止不住我对它淡甜的热爱。
小时候的娱乐项目有些少,跳皮筋是我的最爱。可惜皮筋买不起,因此只能找其他东西代替。用来给我扎头发的毛线便每天都在更换。晚上裤兜里揣着打着无数疙瘩的毛线回家。奶奶每次都会问,毛线呢?我就揉揉被毛线勒的映着红印子的腿说,掉了。
扮家家酒永远都不会落后,演戏也是它演化而来。女生挂着红薯藤折的耳环扮妈妈,男生拿跟树枝当锄头种地。有时候找片大树叶铺在地上拿着削铅笔的小刀在石头上切其他树叶,还假装翻炒,抓着细土往里扔,口里念念有词的说,放点盐,放点辣椒。熟了,碰着叶子,拿着树枝折成的筷子,夹着叶子里的碎叶子假吃。夹起来扔到背后,还说着好吃边点头。我家院子边有快很长的石头,石头前面刚好有个象座椅的凹槽,于是大多数我一般都是扮司机。上车,嘟嘟嘟,到站,下车。基本这就是我的台词。燕姐你是否记得你扮的最多的是后宫娘娘?裹着毯子迈着淑女步,跟墙壁说平身。
初学钢笔字时,每次回家就会洗一盆蓝水。那个时候老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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