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济南行

匆匆济南行

劝劳散文2025-03-27 04:30:18
一、陌生的济南去年在厦门培训时发现手机的一个小功能——闹钟,真是不错。这回去济南早晨六点就要起床,我就是被它给喊起来的,虽然“不去了多好”的念头在脑海中盘旋了片刻,最终我还是强迫自己钻出了被窝。我不是
一、陌生的济南
去年在厦门培训时发现手机的一个小功能——闹钟,真是不错。这回去济南早晨六点就要起床,我就是被它给喊起来的,虽然“不去了多好”的念头在脑海中盘旋了片刻,最终我还是强迫自己钻出了被窝。
我不是个特别恋床的人。梦醒时分的懵懂迷惑,只要睁开眼睛,头脑立刻就清醒。我不能享受似梦非梦的懒散纠缠的甜蜜,这并非我本意的选择,而是天性,遗传。
一个人打车去火车站,7点半,出发,是一列开往泰安的火车。
座位与一对老年夫妇相邻。列车启动那刻,老妇人看着车窗外,幽幽而轻轻的说;“别了,青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窗外,列车掠过处风景依旧,还未回春。
斜对面的中年女性,右边近邻中年男子,稍后一点的年轻女孩,都在忙着收发手机短信。每个人盯着一方只属于自己的小小世界,拥有了一些可以独享的秘密,不被打搅。只是,年轻怎么都好,人到中年时常浮起偷笑,空气中就会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座椅间小小的桌面,灰尘未及清扫。老先生拿出一张纸巾擦拭,老妇人立刻伸手提住老先生的衣袖,担心弄脏袖口。这举动,恐怕只有在他们这个年龄的人身上才会看到了。
四个半小时的车程,将近12点,到达济南站。
这些年,虽也偶尔去过济南几次,但大都下车直奔目的地,办完事情马上离开。而且最近的一次距今也有五年了。我知道,这个日新月异的世界,一年一个样。但我没有料到,除了知道自己脚下的土地是济南,目之所及,这般陌生。
过于自信使我犯了一个错误。
心里一直以为“这是济南”,济南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是我曾经生活学习过的城市。这里记载着我的大学、我的青春、我的初恋。在这里生活,呼吸着济南的空气的几百万人里,对一些对我来说特别的人。
下车后,我没有马上打车,而是在济南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游走。不是出远门,我只带了一个包,长长的带子斜斜挎着。这使我区别于那些大包小包的外地人,走在街上,没有人注意我。
一辆公交车开过来,车次号如此熟悉,这路车经过我的大学,我曾经坐上它去大观园看电影、逛街、去火车站回家乡青岛。
决定上去坐几站,而不管它是否去往我的目的地。
车是那路车,车也当然不再是以前的那辆车。
无人售票。打卡时与青岛不同的是,它在“滴”的一声后,会根据不同的卡报告“学生”(没有“卡”字)、“月票”。后一个报法使我想起,从前还是有人售票时,那些拿月票乘车的人并不把月票拿出来展示给售票员看的,而是说一声“月票”即可通过,这“月”字济南的发音很有趣,三声,查查字典发现三声的yue字只有一个。记得毕业实习时,当年是学校统一办得月票,那一个月里大家也都装模做样地把月念成三声,因为你不这样学说济南话,售票员还是要让你把月票掏出来给她看的,外地人办理什么月票?
车到杆石桥,我自顾自下了车,不是觉得这里离目的地近,我根本就不知道目的地“青年东路”在哪个方向,下车只因为记得从前常到杆石桥,至于去做什么却忘记了。
下了车,这才打听路该往何方。顺着一个又一个人所指的方向走去,每个人都说“青年东路”不远的,于是信步走去。渐渐地开始觉得累,也饿了,此时差不多十二点半了。
前一天,我是穿着牛仔裤、平底鞋去上班的,我和同事说明天就穿这一身去济南,结果同事说,你快穿裙子吧,别给青岛人丢脸。天,我还真听她的了,不光穿了裙子,还穿着及膝的黑色高跟长靴。这一路走下来,脚掌开始痛。可是哪儿有我要找那单位的影子?
居然看到了“山东大学”,不会吧,怎么记得山大不在这个方向呢,疑惑……济南的大学非常多,大街上常可见三三两两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这应该是大学区比较集中的地方了。再想,忽然记起山东工业大学、山东医学院不都合并成山大了么。
很饿,走进一家类似小胖子、新尚快餐的连锁店,要了一碗粥、一盘菜,米饭。忽然看到了一盆田螺,上大学时我都不知道那就是田螺,只知道它叫“酱油螺丝”。
小店里很多大学生情侣,边吃边窃窃私语。和我们那时不同的是,他们坐在中式西式快餐店里,我们那时是在马路边坐着马扎吃豆腐脑、馄饨。
吃过饭,两脚休息一下感觉轻松好多。出门一打听,我倒,我要找的地方居然就在马路对面。楼挺高,可惜牌子挂得不显眼,我从门前经过居然都没有看到。
二、同学R
事情办得出奇顺利,于是有了一个下午、整个晚上的空闲。
我在济南有超过十个的同学。可是出发前那个晚上,我把通讯录翻了好几遍,不想见的终归还是不想见,想见的又掂量再三。最后,一个电话也没有打出去。
本打算悄悄来悄悄去,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可面对陌生起来的济南,站在车来车往的街口,不知该往西东。
于是,拨通了R的电话。
在我上大学的班里,说R是帅哥是没有人有异议的。
男人的美也分好多种类型。R属于标致美。白皮肤、眉清目秀、齿白唇红。这样一张脸即使换了生做一个女孩,也称得上美女了。但当时,他不是我所喜欢的类型。
整个大学时代,我和R是两条平行线,没有交集。毕业时,R没有回自己的家乡,留在了省城某报做了记者。我则哪儿来哪儿去,回到青岛。
这几年,和R的接触忽然多了起来,原因是他每年来青岛一两次,开会、学习、甚至单纯的游玩。几乎每次,都会约了在青岛的几个同学,但也仅仅是凑在一起吃次饭,作鸟兽散,在下一次见面前,再无任何联系。
是R报社的电话。记得他给过我手机号码,可我不知道放在哪里了。当我报过R的名字,一个女声很友好很警惕更充满好奇地问:“您是哪位?”得到回答后,才把另外一个号码给了我。再拨,接电话的还是一个女声,听说我找R,话筒那边停顿了一小会儿,是不是在犹豫该问我点什么呢,然后才听她喊:“R主任,你电话。”接着我听到她重复我的话“请问R某,在不在?”
R接了电话,说马上来。
我一个人,包住的是一个条件还不错的标准间。
房间里静悄悄的,本想开电视,可又怕它吵。
忽然觉得累。早晨6点多出门赶火车,一路奔波。
合衣躺在床上等R来,估计他会召集几个同学吧。刚才忘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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