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年的“情书”
再次听到这首歌已经是过了很多年了,已经记不清确切是哪年了。只是记得那时觉得特别好听,词也特别美,于是一直都念念不忘。如今再次听到,想到的不再是她的旋律与词,而是那些年这首歌伴随下的生活,一幕幕,是那样
再次听到这首歌已经是过了很多年了,已经记不清确切是哪年了。只是记得那时觉得特别好听,词也特别美,于是一直都念念不忘。如今再次听到,想到的不再是她的旋律与词,而是那些年这首歌伴随下的生活,一幕幕,是那样的熟悉。那些年家里的条件不是太好,再加上家里孩子比较多,在那样的年月中无疑是学上加霜的事情。母亲身体不好,也没有什么工作,只是在家里操持家务。而父亲每天都没日没夜的上班。在北方,缺水是很正常的事情,而我的家又住的比较高,水压也上不去,于是吃水的问题就成了我童年记忆中熟悉但是却不可能忘记的事情。那时姐姐也就12、3岁,我就8、9岁的样子,而妹妹也就7、8岁。最小的弟弟也就5、6岁。就这样,俩对二人组合就那样诞生了。姐姐大点,就和最小的也是力气最小的弟弟组在一块。每次抬水,那个晃来晃去的水桶几乎都要靠在姐姐的手边了。而且走路要小心翼翼地,生怕那好不容易抬来的水都洒在地上。我和妹妹一块,俩人也是晃晃悠悠地抬着一桶水,尽最大力气去追赶,生怕姐姐和弟弟追上我们。从村中我们抬水的地方到家里足足有五百米远,每次都要歇上俩三次。就这样来来回回总要抬上三四次,直到把家中的水缸装满为止。每次一到门口就见到母亲赶过来的身影。母亲总要上去扶上一把,从我们的手中接过来,然后再倒入缸中。那些年母亲总是说是自己的错,连累这么小的孩子都要去抬水。可是母亲当年的身体是无法负担一担水的。偶尔的一次的要强总要生病好几天。而对于我们这些孩子来说,抬水似乎是一件每天都会去做的快乐的事情。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将缸装满。一路上说说笑笑,你追我赶。乐趣似乎也是无穷的。
就是在那样的日子当中我听到了这首歌。年幼的弟弟出去玩,无意中捡到了别人坏了扔掉磁带。拿回来拆开,将断掉的带子用透明胶粘好,在重新装上,放到录音机里还照样能放。那个老式的录音机还是已经搬到城里的二爷留下的,吱吱呀呀的总是坏掉,于是我和弟弟总是拆开了又装上,修了又修。音乐就是这样在那段岁月中吱吱呀呀地流淌出来,但对于我们来说却已经是天籁了,那其中更多的是我们成就感的欣喜。或许也正是由于幼时的练习,使得我直到现在都比同龄的女孩子都要多一些在维修上面的兴趣。直到现在,什么东西坏了,我总是尝试着去修好它,或者是去重新利用。总是这样乐此不疲。还真有不少自己改装的作品出来。而对于这些敲敲打打,拆来拆去的事情,姐姐和妹妹是没有什么兴趣的。姐姐宁愿去看书,而妹妹则是选择在我们修好以后去跟着录音机中的女人男人中哼唱。于是我和弟弟就成了最好的玩伴。到现在还是,家里的什么家电坏了,要用新电器什么的,都是我和弟弟上手去弄。
现在我们都长大了,生活也已经不再需要我们去挑水。姐姐已经出嫁并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则离家千里之外求学,妹妹弟弟也已经长大开始赚钱,能聚在一起的日子总是那么的少,特别是我,总是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回去,尽管也并非我所愿。但是试问又有几个人的所愿是不回家呢?长大了总是有太多的无可奈可!
如今这首歌,给我的并不是里面的那种男女间的情爱,而是在这首音乐伴随下流淌走的岁月。无论如何我们是回不去了。就像张爱玲笔下的话语一样: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尽管现在生活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拮据,但是童年中那样无忧无虑的欢乐确实再也不可能有了。只可说是曾经拥有过了。虽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但是那也是不能失而复得的无奈下的话语,不是吗?现在姐姐已经开始为家庭生计所累,而我也每天处在这个都市的霓虹中,为了生活每天违心地做着自己觉得并不快乐的事情。在家乡的妹妹也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每天也是烦烦绕绕的。而青春期的弟弟虽说懂事,但是还是免不了年少的轻狂与气盛,每每总是让父母操心。但是话说回来。我们哪一个是不让父母操心的。即使到老,我们仍然是父母眼中长不大的孩子。总想返回到童年,并不是说因为恐惧现实现而选择逃避,但是总想回去重拾那样无忧无虑的欢乐,那样虽然艰苦但是依然能够简单快乐的生活。
童年一去不返,我们也都在无可奈何地长大。长大的肩膀上也有了很多的负重,而这些负重是我们不得不担负的,于是选择了坚强的承担。在慨叹生活的无情与时间的流逝中,我们依然都在唱着童年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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