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汶口边,那位叫黑蝴蝶的女人

大汶口边,那位叫黑蝴蝶的女人

陂障散文2025-05-13 11:14:27
那个冬天,她被蝴蝶怜惜着,而且那是一群黑蝴蝶!天边斜挂着的月,月下有蝴蝶,冷漠。昏暗。凄远。月下的蝴蝶吟着“长恨歌”,悲壮。高歌。凄美。汶河古道漫漫,黄沙惨飞,《蝶殇》绵长。一抹的黑蝴蝶跟随着一位叫汶
那个冬天,她被蝴蝶怜惜着,而且那是一群黑蝴蝶!
天边斜挂着的月,月下有蝴蝶,冷漠。昏暗。凄远。
月下的蝴蝶吟着“长恨歌”,悲壮。高歌。凄美。
汶河古道漫漫,黄沙惨飞,《蝶殇》绵长。一抹的黑蝴蝶跟随着一位叫汶香的美丽的女人,直面如此那般的突如其来的生死劫难。悲壮惨淡!
这样的情景似乎是在迷离遥远的梦幻中,却又不是梦幻里。

历史舞台上总有那么几年,外邦击鼓,胡笳声声,掠夺而来。
泱泱中国,山海关内外,长江黄河二岸,慰安妇应顺日天皇尽忠报国,性服务战旗猎猎飘扬。鲁地的上空,平铺天际的黑蝶乌云,在凄美的游弋、舒展。
堡头古镇,黄土夯就的城墙,惊鸦呼鸣。在日本侵略者伤心病狂之残暴下,於汤汤的汶河二岸投下“性救死扶伤”之闹剧,由此山东内陆堡头村日本“慰安妇”亮相而来。
悲苦的堡头女儿:汶香,用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奉献精神,永恒在天与地的那亘古的静默中,并相伴永生。

听说过有关“慰安妇”的描述么?
鲁人作家崔西明《蝶殇》,给我们呈现了一位奇女子:黑蝶救其,黑蝶疗伤,黑蝶伤那可恶的日本鬼子性能力……
那年,一个三岁女孩,气息淹淹,衣袂沉重,浮一丛黑蝶,引黑狗狂叫,卷舞而上。
那年,暮色苍茫,驼铃击响在汶河里,日寇淫辱在汶河边,残忍而不歁。
那年,有位叫黑蝴蝶的汶香女人,为救自己小姑,为救同村的姐妹,舍身进敌堡,被迫性服务。
那年,更有一位认为女人慰问军人天尽地义的日军官,在胁迫与赞颂女性舍身慰军人高尚行举时,却发现自己所爱的妻子在慰问着他的士兵而自杀。
那年,“公不见丁原、董卓之事乎”……
那年,一直认为自己是根正苗红的革命将领的高干子女,耿汶河直到今天,廿世纪九十年代,才得知自己是一日本侵略者的慰安妇的孩子。

史诗般的《蝶殇》,诉尽倭寇堡头淫,弹出悲欢离合蝶舞恋汶曲,盛装摇珠玉——
《蝶殇》,通过一个日中混血儿的情感世界和心灵的苦难历程,反映了当年女人作为战争工具的残酷性,大义和小义之间的冲突和矛盾。再现了当时中日韩三国慰安妇的真实和血腥。生逢乱世,这位大汶口的女儿,已做定了一女侠!已见“路不平”,挺身相助。即是一个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又是一个史诗般的精神抵抗运动的画卷……

《蝶殇》可歌!
无法回首,泣泪绵绵,那汶河的落日下,那舞蝶的人是谁?
是曾经的爱与恨被不肯归去的凄雨,拽出缕缕丝丝稔熟的血泪旧韵,能让人眠?
一页页纸,导我不彻之夜。月夜从我们生命的树上凋落。我关注《蝶殇》中黑蝴蝶汶香的同时,还在关注另一主人翁耿汶河的身世。
我也与他一样不知道,自己应该爱她(耿的亲身母亲),还是应该恨她——那位被自己国家利益送上“慰安妇”这历史舞台上的女人。
无论如何,不管爱恨与否,这是一部侵略史中无法抹去的悲怆音符,是被侵略者侮辱的“长恨歌”。

呜呼逝者!
纵然岁月能磨平最痛苦的记忆,影影绰绰那最深藏心底的不堪耻辱,流曳出几生几世无处可诉的心事,可还是能听见黑色的蝴蝶逆风而飞,迎面而至。
今天,为了不让自己到最后还有“一无所有”的凄凉,我们或者该为自己珍藏起这历史的血腥?或者说,哪怕是片刻的遐想和沉思?但我们更应该为那些曾经於战争中被凌辱的慰安妇们,送上“和平”的橄榄枝——因为,她们同样是母亲,她们同样是女人,在同样的月光下,我们以和谐的心境,倾诉过人生之梦,所以我想送给她们和平!
佛陀妙音,梵唱在人间,所以我还得送一枝“和平”的橄榄枝,给《蝶殇》作者西明老师!是他,用告慰自己,也是告慰和平的心,写下了《蝶殇》,而让大汶口岸的日军侵略者的残暴,大白于世。
崔西明老师,他拥有着维护“和谐”的思想!
由此,我感动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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