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乡的红薯
说到红薯,即使是市里人也会乐此不疲的随声附和,因为烤熟的红薯外焦里嫩,深得久居市里看惯了山珍海味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们的垂青,而我对红薯有着一种溢于言表的感情,这种感情,来源于耳濡目染,来源于感同身受,
说到红薯,即使是市里人也会乐此不疲的随声附和,因为烤熟的红薯外焦里嫩,深得久居市里看惯了山珍海味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们的垂青,而我对红薯有着一种溢于言表的感情,这种感情,来源于耳濡目染,来源于感同身受,来源于对家乡的热爱。从小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当然知道家乡的主要农作物是什么——红薯。刚刚记事时,每到了春种秋收的季节,家人就会带着我一起去地里,怕把我一个人放在家里不放心,而我对土地的热爱,对红薯的热爱,就从这里开始。春天,爸爸在最前面刨坑,头也不抬,一下一个儿;紧接着是妈妈,他把长着细长的茎和四五片心形的叶子的秧苗小心翼翼得插在坑里,因为此时的秧苗细小柔弱,稍一大意就会将这个幼小的生命扼杀在摇篮里;跟着妈妈的是拎着水壶的爷爷,他负责给这个新生命送来第一口乳汁,浇水同样是个技术活,因为坑周围的土既软又松,水大了会把它冲垮,水小了秧苗又不易成活,这个力道,只有与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的爷爷才能掌握;爷爷后面的是奶奶,她抱着一个长嘴葫芦往坑里撒药,这个工作需要细心,撒在外面不但浪费农药,还有可能被不谙世事的我拿去玩;最后一个是姐姐,她大我三岁,可以干些简单的活,比如培土,她伸出灵巧的双手,一个一个的将坑周围的土盖在秧苗上,摁实,就这样,一棵红薯就已经种好。忙到这,农民可以稍微歇一口气,但时间不会很长。随着秧苗的长大,很多问题又出现了,比如有的地方缺苗,要及时补种;比如有的地方遭遇虫害,要赶快打药,再往后,就到了夏季——翻秧子的季节,此时的秧苗已经长得繁荣茂盛,翠绿欲滴,铺满山坡原野,像一块块巨大地绿地毯。由于红薯是匍匐茎,当它的茎挨到土地时,就会继续从茎上生出虚根,并开始和主根争夺养料,最后影响红薯的产量,所以夏季农民要做的就是将以扎地但还未扎深的虚根从地里挑出,所谓翻秧子。人们通常拿一根两米长的木杆,伸入茎的底部,然后用力向上一挑,就能将几棵秧苗上的虚根拔起,从此以后,它就再也无法扎根了。
秋天是收获红薯的季节,忙了一大年,就等着这时候的收成,所以含糊不得,各家各户都会从早上到天黑在地里锄红薯,晚上回来还不闲着,将红薯洗净,一锹一锹的送进磨粉机里面,粉红肥硕的红薯就会被笨重的磨粉机无情地绞碎,一部分变成乳白色的汁液流入面池,经过沉淀形成淀粉,剩下的渣滓堆放到空地上经过晒干发酵形成粉渣。淀粉用途广泛,可用于生产食品,制成胶囊,水解制糖;粉渣主要用于酿酒,囊出的酒香辣甘醇还不贵,农村的庄稼人喝的惯。
我的父母与大多数农村人一样没什么本事,他们只知道种红薯能卖钱,一年来春种秋收夏锄草,把红薯地看管的井井有条,红薯也没有让他们失望,每年都能带些利润回报他们,虽然不多,却成了我和姐姐读书上学,买吃买穿,吃药看病的经济来源;也成了其他人家盖房娶媳妇的主要资本,红薯造就了这个乡村的数代人。
现在在外求学,不能再亲眼见到家乡人耕种收获红薯的场景了,但每当到了春秋季节,那一根根肥硕多姿的红薯总能浮现在我的面前,那种勤劳人民披星戴月的耕耘场面总能浮现在我的面前,那种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画面总能浮现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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