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淡淡的阳光
——阳光如瀑先生之《人在旅途:闲来沽酒或品茶》赏读一直不认识阳光先生。这次岸风举办原创散文评析活动,在主办人WS如烟的殷殷关切下,终下决心推开一些琐屑之事,用十余天时间,一一拜读了今年八期《岸风·散文
——阳光如瀑先生之《人在旅途:闲来沽酒或品茶》赏读一直不认识阳光先生。这次岸风举办原创散文评析活动,在主办人WS如烟的殷殷关切下,终下决心推开一些琐屑之事,用十余天时间,一一拜读了今年八期《岸风·散文卷》的一百零六篇文章。读书赏文中,方知圈子里藏龙卧虎,人才济济,佳作连连,让人流连不舍。每每沉溺于文之心语时,或击案、或吟哦、或狂书、或默然......情难已也!心仪于阳光先生当属此时此境。尤其是拜读了阳光先生《人在旅途:闲来沽酒或品茶》一文后……
我喜喝茶,但从不会品茶,也喜各类、各色茶具,却惶惶中,不知所以然。也曾写过有关茶与具的博文,但皆率性而作,纯显一己之好而已!当读到阳光先生:“与这组瓷器一照面,我就感觉到了日本茶道的风格”始觉先生非一般茶者,我弗如也!这如同收藏样,不是一般的眼就能掌准的,那要多少的积淀、修为呀!阳光先生虽然“只一照面”,就能“感觉到”,是因为他能从“那种素淡的风格,简朴的形制,”及“幽微的灯光下,这组瓷器发出淡淡的色泽。这是一种让人清净的光泽,或土黄,或深蓝,或淡青”中判断出来的。虽然“找不到产地标识”,仍能确认:“当出自日本或仿制日本”!先生毫不张扬,对此令人羡慕之识,只是淡淡的说道:“我只是一个尘土一般的过客,就有缘在异乡那一个小小的角落里,看见了这一群异乡人。异乡人的星空,是安静而寂寞的。”是啊,良禽择木而栖,良器当与善者缘!
实际,人在旅途——芸芸众生、疲于奔命是难得有闲的。然先生却以“闲来沽酒与品茶”破题,无疑彰示出先生的闲适与淡定的生活态度。人生闲适,闲适人生。不是任何人都能如此的。阳光先生在这些极不起眼的茶具中能看出是“制陶者随手捡起了秋天的落叶,掬起了森林中的月色,捧起了山顶的积雪,把悠悠然的心情捏于其间,就烧成既不明亮,更不刺目的器具”。那应当是阳光先生凭着极深的文化修为而练就的一双极具穿透力的慧眼,进而达到睹物而识神韵之境界的。阳光先生对生命与人生的洒脱之情也非一般人所能企及的。他在文中写道“把一只小小的杯子放在掌心,就是把世界放在掌心,把自己放在掌心,把寂然放在掌心。低头看着寂然,低头看着自己,低头看着世界,回归到生命本来的安宁本来的简约。也许,唯有这个时候,自己才是真实的:生命的过客,生活的异乡人。”能把世界当做小小的杯子而置于掌心者,人生又何不处处闲适呢?!先生进一步揭示道:“一旦感觉到自己也成为掌中素淡的杯子,大约会觉得,一切,都可以轻轻放下,然后继续独自行走,走到天涯尽头云雾深处”。这种对人生与生活的举重若轻的修为,令如我般尘世俗客汗颜哪!阳光先生也是极会享受人生的。他在文中往往会情不自禁的流露出:“当细雨飘起,或夕阳下山,以这样的杯子饮下一口酒一口茶,就是饮下一杯生命的寂寞,唤起一段遥远的记忆。我想,那个时候,一定有一股温情夹带着一份清凉,在心头慢慢升起。”以积极的生活态度对待人生,如此闲适咋不是人生呢?!
阳光先生是极清醒的:他一再强调自己只是“尘土一般的”、“生命的过客”,“生活的异乡人”。但是当我拜读到他对生命的阐述与感悟时,我为他那茶味中融入的纯正禅意而震撼!他除除地说道:生命,“那是‘生长——枯萎’的循环,在诸多的生长与枯萎之中,一切都慢慢远去,缓缓老去,渐渐透明,仿佛一枚透明的蝉羽遗落在树枝上。”“这样的杯子,无论喝茶喝酒,只宜于小酌,而不便畅饮。它应该与茅屋、寺院联系在一起,跟书房、湖边有关。它以自己朴拙的形制,拒绝了汹涌的声音与聒噪的言辞,只剩下安静的心跳。”“一杯在手,心在自身,尚未迷失,没有什么可以放不下,没有什么可以舍不得,从来处来,往去处去,简简单单,从从容容。”真是一位极具慧根、深通茶道、融茶于禅、通透人生的智者。不难看出,阳光先生参透了佛教强调的“禅茶一味”的玄机,以茶助禅,以茶礼佛,在从茶中体味苦寂的同时,也在茶道中注入佛理禅机,显然,先生已得“以茶养性,藉以达到修身明性”的真谛。所以,阳光先生无论为人还是为文,都如在“茅屋、寺院”“小酌”一般简单、淡定、从容。就如他文中所推崇的“如川端康成那淡淡的文字,流露出淡淡的喜悦、淡淡的哀伤、淡淡的盼望、淡淡的失望。一切都是淡淡的。那是洞彻了生命的奥妙之后,才有的无喜无悲的淡定境界。”足见阳光先生是倾力追寻着禅与茶那份淡定中的唯美之风的。我们知道,川端康成是日本现代文学大师。1968年,他以《雪国》、《古都》、《千只鹤》三部代表作,获诺贝尔文学奖,成为日本文学史上第一个获此殊荣的作家。川端康成的美学思想基本是表现在传统的物哀、风雅与幽玄。川端文学美的“物哀”精神,往往包含着悲哀与同情的意味。其中又渗透着佛教禅宗的影响。他向来把“轮回转世”看做“是人类具有的各种思想中最美的思想之一”。所以,他非常重视佛教禅宗的“幽玄”的理念,使“物哀”加强了冷艳的因素,比起“物”来,更重视“心”的表想,以寻求闲寂的内省世界,保持着一种超脱的心灵境界。细细品味,阳光先生的审美取向,其间也可觅得蛛丝马迹的。但,绝不是翻版,而是从大师精论中“化”出的自我之风。诚如他在文中感慨道:“大千世界,到处五色五音。有人见其镂金错玉,闻其嘈杂奢华;也有人透过奢华与富丽,看见单纯的朴素。”“我们也常常像丰臣秀吉那样,沉迷于混乱的杂色之中,害怕静穆,逃避本色。于是,生活也罢,生命也好,似一粒干瘪的稻穗,失去了应该有的水分和养料。”丰臣秀吉何许人?阳光先生称之为“是大杯喝酒大块吃肉的武夫”。其实,他是日本战国时代末期的封建领主,近代首次统一日本的人,是当时日本的实际统治者。他是日本征服亚洲运动的开创者,也是日本脱离中华文化的第一人。一直图谋建立一个包括日本、中国、朝鲜、印度在内的亚洲大帝国。但是,被明朝老将邓子龙等打得大败,终使其征服亚洲的梦想破灭。就是这样一位连“茶壶”和“夜壶”识不得、分不清的“武夫”,怎懂得“一朵花比一百朵花更美丽”、又怎能“如利休那样领略牵牛花蕴含的生命真谛”呢?可见,在杂色纷呈的大千世界,要保持单纯与朴素、静穆与本色,必须要有相当修为的,否则,就如阳光先生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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