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与被留守

留守与被留守

松嫩平原杂文2025-04-18 01:32:39
去年与朋友们合作创制的一幕舞台剧《留守的思念》在过五关斩六将险些没惨死在各位忙的只有不停聊天的评委们的精心筛选下,这好歹也得感谢下我校主任、副主任、年级组长等心慈面善的大人的手下留情啊,反正就差没弄块
去年与朋友们合作创制的一幕舞台剧《留守的思念》在过五关斩六将险些没惨死在各位忙的只有不停聊天的评委们的精心筛选下,这好歹也得感谢下我校主任、副主任、年级组长等心慈面善的大人的手下留情啊,反正就差没弄块非常意外的长得跟校方董事颇有几分相似的雅典娜雕塑来表示吾们那一点感激涕零的心酸之意了。
《留守的思念》,顾名思义,留守诞生思念。何谓留守?现代人通常意谓之,留孩子于老一辈的亲邻近戚豢养。在古时,这“留守”二字倒颇显得有些政治范儿,一种说法为皇帝离京,命大臣驻守。另存一种解释是部队、机关等离开原驻地留少数人担任守卫、联系等工作。留守源远流长,顺蔓摸瓜摸上去竟也摸到了皇帝的脚后跟,几经世俗的斗转星移,留守倒也显得平民化了,不,确切地说应该是“贫民化了”。
十月怀胎,诞下骨肉,无奈生活窘困,经济无助,被驱往远方驻守外地,粗糙的双手、广阔扎实的臂膀、傲然挺立的头颅支撑起大江南北的城市建设。白日浑汗如雨,夜晚久捧照片泪眼婆娑。春秋风沙袭眼,炎日酷暑炙背,寒天冻地四肢龟裂,唯一爱子爱家之心于四季不变,滚烫火热。幼子呀呀学语,第一个学会叫的不是爹娘;孩子蹒跚学步,身旁守护他的不是父母;学子背包进学堂,无数个下雨天撑伞的人不是爸妈。几年如一日,难见父母一面,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只是相聚后的冷漠与疏远。亲生父母恍如生人,一把糖果一口儿子(女儿)一脸笑容一怀期待,咫尺彷佛天涯。嫡亲的血缘,割不断的思念,泪花噙眼,惶恐十分,陌生了两代人的距离。
留守本无错,幼子无辜不幸,耄耋年老受累,父母奔波天涯,无错亦有苦。留守的不只是孩子,更存在于日益衰老的老一辈,在广泛地概括有在外疲忙的父亲母亲。三代人的留守,两代人的陌生距离感,一代人的辛苦、辛劳与辛酸。贫民的痛苦,社会掀起的舆论大波,媒体镜头下的聚焦不过是两三秒、三四秒关注的热情,学术界喧闹、争讨后的平静仍旧是老的抚养小的,不老不小的在毫无保障全无安全感可言的劳作中拿青春换生存,用血汗来存活。泣血的凤凰涅槃在无数热心人士激烈辩论的唾液中,爱心包裹的一支铅笔一个背包一把直尺一个水壶足以抚平上层人士享受奢侈的罪恶感。即已留守就毋要被留守,撤销所谓对祖国未来担忧的控诉,拿开用金钱、物品俯视同情的悲悯目光,关掉“啪啪”聚焦“bigeyes”的闪光灯。既无助于处于孤独中的人,那么就不要以狭隘的赐予打搅他们的安宁。留守无错,被留守确实对长大后的留守一种变相的欺负。
天本蓝,水很清,草亦绿。徒有的涂抹只会惨淡了这一幅和谐,浓墨重彩的勾勒倒不如归还这一处水墨渲染。
留守不被留守,终有留守不再留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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